我取出二十三颗狙击弹,这种子弹不能爆裂。我只好把弹头在皮靴上使劲摩擦。我要每一颗子弹在敌人身上打一个大窟窿,除了泄恨,还有一个目的,就是阻吓敌人,瓦解士气。并且让他们不能通过伤痕判断我的射击方向。
我没有向上校汇报情况,我认为这个情况没必要。就在一个武装份子拿起弯刀,准备拿美国人割头的时候,我扣动了扳机。那个家伙手还举着弯刀,头就爆开了。这么远的距离,加上消声器,他们不可能听见我的枪声。集合的群众立刻四处奔走,武装分子们四处隐蔽,寻找敌人。可惜我这个半山腰的位置有绝对优势,他们的隐蔽全部在我的射击范围之类。
也许是我的阻吓起了作用,也许是我隐藏的太隐蔽。武装份子都没有再接近跪在空地中间的两个人。我又连续射击,干掉了两个拿svd的家伙,两人的藏的很好,可惜露出的半个脑袋全部被我爆掉。开始有人乱开枪了,完全没有方向的乱打。我完全理解他们的心情,就像当初的“scalpel”组被围困的时候一样。
我通过瞄准镜,看到了空地的美国人开始在挣脱绳索,果然是个训练有素的家伙。一个武装份子似乎发现他的动作,想要跑过去制止,被我一枪穿心,胸口西瓜大一个洞。我连续干掉村子出口的几个敌人,给美国佬和赵晓珊打出一个缺口。自己也急忙转移位置,不是怕被暴露,而是去接应他们。我决定放弃任务,先救赵晓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