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回去的时候,我把手镯戴在陆姐手上,把她高兴的不得了,嘴里却不客气,说我浪费钱。最后我狠心的说,我要走了,签证的时间不多,我想去看望一个女孩。陆姐当时就表示好奇,我把赵晓珊跟她简单说了一下,只是把相遇地点改在了伊拉克。陆姐想留我到明天再走,我还是狠心的坚持。最后还是在我的坚持下,收拾好东西,她就开车把我送到车站里。
在她的目光护送下,汽车开出车站。刚出车站没多远,我就掏出证件卡,让司机停车。这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我叫了个出租车,悄悄的返回陆姐住的地方。虽然我现在有点瘸,但身手还是那么矫健。我把包和拐杖藏在花丛里,趁天黑,迅速的爬上陆姐房子外面,茂密的大树上。我不确定那个家伙是跟我偶遇,还是一直在跟踪我。我很怕那些人来打扰陆姐的生活。如果张镇山所说的未知组织是真的针对我,陆姐就会很危险。我守了一夜,也没有人来,我心里踏实了许多。一直等到她和同学出去上班,我才蹿下树,收拾好我的东西,放心的离开了。
我到了北卡罗来纳州美军基地,负责安保的居然是pmc(私营军事承包商)的雇员(我以前服务过的赤水公司也就是pmc之一)。这里当兵也太爽了,也不用站哨。我办完手续,居然没有给我安排在基地内部的医院,而是临近的费耶特维尔郊区一家疗养中心。
一个房间3个病号,另外2个也是美军伤员。两个家伙成天吹牛,在阿富汗如何厉害。我不相信,还拿出他缴获的火药枪给我证明。靠,阿富汗火药枪到处都是,全是摆地摊的卖。还好,有人说话总不寂寞。一个礼拜两个家伙先后出院了,我闲着无聊,向医院租了一台笔记本电脑。打开电脑就弹出msn的登录页面,我想起了赵晓珊的号码。我注册了一个帐号,翻出笔记本,把赵晓珊的号码加为好友。很快就通过验证了,她居然在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