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非常喜欢说“□□!”每次跟我们吹牛在日本的日子,讲起日本小妞,那表情跟史密斯一样。后面的日子轻松多了,不是说训练强度降低了,而是已经习惯了。星期一到星期五,每天都要飞到不同的地方,进行各种实弹战术训练(偶尔也要配合盟军执行一些特殊任务)。周末的时候,威廉就带我们小组,进市区的酒吧玩。我也终于见识了传说中的脱衣舞娘。
原本以为这样的好日子会维持到服役期满,结果就在03年11月份,得到了命令,“scalpel”小组要被调往伊拉克,配合驻伊拉克盟军的行动。我想起史密斯告诫我的话,回到伊拉克必是凶多吉少,可惜根本没有我选择的机会,接到命令到出发,也就几分钟时间。我只好听天由命了,经过这大半年的训练,也让自己的心里素质和自信心又提高了不少,去就去吧。
绕了个大圈子,我又回到了伊拉克。我们没有进入巴格达,而是进入英军控制下的巴士拉。这个饱受战争摧残的城市,到处都是盟军的装甲车在巡逻。这本不是属于我的战场,但我还是回到了这里。晚上在基地里,指挥官给我们介绍了行动情况。近期伊拉克反美武装的份子出现了一批狙击手,这些人明显进行过专业的训练,开枪之后,不管有没有命中对方,都会立即撤走。
由于现在盟军在明,伤亡数量较大。需要我们在巴士达配合盟军进行反狙击行动。我们五人全部脱下了迷彩服,伪装成工人,记者等。成功配合英军,搞了几个优秀的狙击战。但是那些东西不值得我骄傲,我也不同情死者,还是那句话,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冷漠,无情越来越深刻的描述了我的性格。
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情,我的观点就开始发生了改变。
那天中午,我在街上摆地摊,伪装成一个做小生意的商人。几个小孩围着我的小玩意看稀奇,一队巡逻的英军过来了,他们并不认识我们这些特别行动小组。要检查我的身份证明,我当然早有准备,递了过去,结果证件还没递出去,那士兵就被人一枪干掉。虽然戴着钢盔,但子弹从他的脸颊穿了进入,整个脑袋就像炸开的西瓜。刺鼻的血腥味,我虽早已习惯这种感觉,但还是被吓了一跳,血和脑浆喷到了一个小孩身上,那小孩吓的哇哇大叫。周围的士兵马上就地隐蔽,对四周一阵乱扫。
我被一个士兵拿枪指着头,趴在地上。那个小孩惊吓过度,不顾子弹乱飞,撒腿乱跑,结果被一颗子弹穿胸而过,刚才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孩就这样倒在了血泊之中,当时我的脑袋开始发懵了。后来那个狙击手被我的队友干掉,威廉出面把我从士兵手中接走。
回到基地之后,我状态一直不好。威廉要我写个报告,休息几天。于是我得到了一个礼拜的休息时间,但我没有到欧洲度假,而是去了巴格达,我想看看曾经那个城市,现在是什么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