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敢心想,一定是长久的压抑扭曲了司马光的心灵,让他对新党恨之入骨。
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是你有发表自己的意见的权利。
李敢觉得,这宋朝新旧党争所最为缺乏的就是这种气度。无论是新党掌政,还是旧党弄权,就把对方往死里整,这正是这种党政的最大弊端,正常的政见不和在这里迅速成为意气之争,最后变成人身攻击。以致亲朋好友到了最后也成了势同水火的仇家。
李敢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人轻言微,不足以改变这种扭曲的政局,他现在能做的就是让司马光病得更重一些,让他没法一到汴京就要想方设法挤兑那些新党人物。
温婉看到李敢牵着自己的手。却偏着头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心里隐隐有些不快,可是她性格柔弱,最是不会对李敢生气,她说道:“既然是个坏人,想他干什么,敢哥哥不要自找麻烦了。”
李敢一怔,急忙拉过温婉,把她抱在自己怀里,说道:“婉儿说得对,一个坏坏的老男人,大哥何须要去想他,还是让大哥我来亲亲我的婉儿妹子。”
李敢说完,低头在温婉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啧啧嘴巴道:“真香,真好,真美味,比梅家烤鱼还要更香更好吃!”
他发现温婉今晚头挽苏髻,脸施薄粉,显然是刻意打扮了一番再来找自己的。
温婉听到李敢说到了烤鱼,心里面顿时多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她垂首道:“敢哥哥说笑了。”
此际的李敢早已经不再去想怎么让司马光获病了,他心情大好,紧紧拥着温婉说道:“这夜色如此美妙,要不让敢哥哥烤鱼给婉儿妹子享用。”
今晚是月初,没有月光,哪来来的月色美妙,只是温婉哪里听不出李敢的荤话,但是她假装懵懂道:“敢哥哥说笑了,这半夜三更,哪里来的鱼呀,即使有鱼,恐怕也没法烤呀?”
李敢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伸到了温婉的粉色抹胸里面,他一点一点地在试探,在前进,他看到温婉并没有反抗,就长驱直入,直到高地。他用手轻轻揉捏着温婉的高耸的玉峰,摇着温婉的耳垂道:“没有鱼,那就让大哥我化身为鱼呀,好让大哥我在温婉妹子的水里的游呀游呀。”
温婉浑身颤抖,此时她哪里还是水,分明就是一堆火,她长长的手臂舞动,就像是两朵火绒花,紧紧缠住了李敢,就要把李敢变成了烤鱼。
李敢没有变成鱼,但是他的嘴巴变成了鱼,在温婉那张娇嫩的脸蛋上到处游动,把温婉弄得挠心挠肺的难受。
李敢没有变成鱼,但是他的一双手变成了鱼,在温婉如水的身体上肆意游动,巧妙地越过了温婉身体上的那些束缚……
李敢没有变成鱼,但是他变成了火焰,和早已变成火焰的温婉贴在一起,两朵火焰款款摆动,渐渐熔化在了一起。
过了一会儿,温婉羞红着脸,她伸出那只长长的玉臂,手指一弹,弹去了那灯台上红烛的灯芯,四下顿时暗了下来,两人的身体成了这暗夜里唯一的火焰,在那里熠熠发光,轻轻摆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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