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解乘风见状,是开心不已,当即便大笑道:“怎么样?没想到吧,她也中毒了,哈哈哈哈哈……”
原来,就在朱靖祺带着二人前往密室的过程中,狡猾的解乘风为防不测,便伺机将一枚毒针射入了朱妍姈的体内。如若自己有何闪失的话,便可以用朱妍姈的生命作为要挟。
我说刚刚在密室门外的时候,朱妍姈何以突然面目狰狞,想必其就是在那个时候中的毒针。
“你要是……再不拿出千象化功散的解药,朱妍姈……必死无疑!”
身中剧毒的解乘风,此刻每说一句话,都要耗费相当大的气力。
见此情形,众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尤其是柳傲东,更是发疯般地拽着于景熙的衣服,并怒目圆睁地对其地吼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拿解药!”
然而,令他们始料未及的是,据于景熙所说,千象化功散根本就没有解药。就是有,他一时半会也配制不出来。
“你说什么!你骗谁呢!你自己配制的毒药,竟然连你本人都拿不出解决之法!合着你光想着害人哪,你这个混蛋,我今天就要为民除害!”
说着,已然丧失理智的柳傲东便要冲上前去,活活掐死于景熙。
正当这时,解乘风体内的剧毒便再次发作,而后便当即要了他的性命。
而今,解乘风已然身死,朱妍姈体内的毒便再也无人可解。毕竟解药在哪儿,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见此情形,柳傲东当即便拔出宝剑。而后便一个箭步飞身进前,意欲和于景熙拼命。
“快给我住手!你这个呆子,就知道意气用事,权且看看他到底有无解决之法!”一旁的朱妍姈突然对柳傲东说道。
而后,于景熙便缓步来到了朱妍姈的面前,进而开始为其把脉。
少时,于景熙为了逗弄柳傲东,便故意装出一副朱妍姈已然无药可救的样子。
见此情形,怒发冲冠的柳傲东,当即便想要掐死于景熙。
正在这时,快要被他掐得咽了气的于景熙,断断续续地对其说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区区小毒,我立时……立时……可解。”
一听这话,柳傲东这才急忙松了手,并非常羞愧地对其说道:“既然是小事一桩,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害得我差点把你掐死……”
眼见这般情景,于景熙索性又卖起了关子。为怕朱妍姈体内的剧毒再次发作以致危急性命,柳傲东只好硬着头皮去求他。
“于大哥,于神仙,求求你赶紧给我娘子解毒吧!我求你了——我是狗还不行吗?我是狗还不行吗!”想不到不可一世的柳傲东,也会有此等没脸没皮的时候。
一听这话,众人当即便大笑了起来。
而后,于景熙略带讥讽地对面前的柳傲东说道:“你呀,连狗都不如!”
说着,于景熙便给朱妍姈服下了一颗药丸。而后,朱妍姈的身体便开始趋于好转。
一旁的柳傲东眼见朱妍姈转危为安,当即便嬉皮笑脸地对于景熙说道:“只要你能让我娘子恢复如初,莫说是让我做狗,就是做屎壳郎,我也心甘情愿,嘿嘿。”
见此情形,于景熙当即便对其表现出了一脸的不屑。心说,什么德行……
正在这时,秋鹏运便率人赶到。却不想朱靖祺早已摆平了此事,以致使其又白白地损失了一次表现的机会。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垂头丧气的秋鹏运便返回了京兆府。不料其刚走到宋婉婷的房门外,还未曾来得及进前敲门,便看见一只陌生的信鸽,落在了一旁的地面之上。
见此情形,秋鹏运当即便快步跑了过去,而后便极其迅速地抓住了此信鸽。
秋鹏运定睛一看,当即便断定这只信鸽绝非是府内所有。因为凡是他自己所养的信鸽,其羽毛颜色尽皆是黑白相间。而此刻秋鹏运手中所拿的这一只,羽毛的颜色却是纯白色。
这只信鸽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落在院中呢?秋鹏运百思不得其解。
少时,秋鹏运眼珠一转,像是突然之间意识到了什么。而后,他便放下了手中的信鸽,进而快步走向了宋婉婷的房间。
眼见怒气冲冲的秋鹏运突然到此,有些魂不守舍的宋婉婷,当即便被其吓得大叫了一声。
见此异状,秋鹏运当即便意识到,宋婉婷定然是有事瞒着自己,否则何须如此惊慌失措?以致于连拿在手中的玉镯都能因此而惊落于地,而后便摔成了两半。
见此情形,宋婉婷自知已然无法再做隐瞒,于是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进而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向秋鹏运和盘托出,借以求得他的原谅。
原来,数月以前,秋鹏运曾因政事繁重,而离开过府上多日。
在此期间,一向闲不住的宋婉婷便只能一人独守空房,终日郁郁寡欢。
毕竟临行前,秋鹏运曾再三叮嘱过宋婉婷,让她深居简出,以免招惹是非。
然而,一天两天倒还好说,这日子一久,你让宋婉婷如何受得了?
终于,不甘寂寞的宋婉婷还是决定单独出门游玩一番,料也无妨。
不想就在此过程中,宋婉婷便偶然结识了外出办差的解乘风。
此二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久而久之,便越发来往密切,如胶似漆。
到后来,更是到了胆大妄为的地步。只要秋鹏运一离开家,这二人便开始在暗中幽会。
此番,解乘风还向宋婉婷许诺,说是只要自己的计划得以成功,就立刻带着她远走高飞。
不料,此番非但是计划失败,解乘风还为此而赔上了身家性命。如此一来,也连累得宋婉婷没了依靠。
得知此事后,秋鹏运是怒火中烧。可他却并没有要怪罪宋婉婷的意思,反而还笑着对她说,自己不会追究此事,实不知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