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能帮助我达到目的,完成心愿,我就考虑嫁给你!”江星河的话还没有说完,梅雨晨就给了他一个相对明确的答复。
江星河一听这话,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当即便爽快地答应道:“你尽管放心,无论你有何种要求,我都会答应你,而且一定让你如愿以偿!”
面对连日来江星河对其所做的一切,以及今日掷地有声地许诺,梅雨晨似乎已然对其动了情。
少时,若有所思的梅雨晨紧握着手中的玉镯自言自语了一番,之后便趁其不备将其悄悄地扔进了面前的鱼池之中。
只见那枚破冰而入的玉镯在一股冷流的包裹之下缓慢地下沉着,直到岸上之人用肉眼已然无法看清它的所在,此玉镯才算是彻彻底底地沉入水中,消失不见。
见此情形,梅雨晨的眼中流出了一滴耐人寻味的热泪,直到嘴角。而此番景象,亦如梅雨晨那沉寂而冰冷的内心一般,也许将永远沉睡于此,也许终有一天还会重见光明。
江星河见状,心中也已然明了,但他并未言明,只想全心全意地去爱她。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繁忙的江星河又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虽然有些不舍,但是他明白,这次的离去是为了下次更好的相聚。
临行前,江星河再一次叮嘱慕容玉萍:“务要确保雨晨安全无虞,如有闪失,小心我打你的屁股!”
“请主人放心,玉萍定当尽心竭力,任谁也伤不到她一根毫毛!”
慕容玉萍眼见江星河用这种语气与她说话,便知道即便是梅雨晨真的有什么不测江星河也断然不会怪罪于她。
然而,正当慕容玉萍胸有成竹地认为自己的安排万无一失之际,此前一直相安无事的梅雨晨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神秘失踪了。见此情形,众人的心也都随之悬了起来。
另一方面,一向极少单独出门的江星河竟突然来到了朱靖祺的府上。
“贤弟呀,你可是有很长时间没有到我这里来了!”朱靖祺略带抱怨地对江星河说道。
江星河一听这话,并没有立刻做出回应,而是先站起身来,进而四下查看了一番之后,才安心地坐了下来意欲答话。
“怎么,连我的府上你也不放心哪,你这也未免太过于警惕了吧!妄自担忧那是杞人忧天,快快坐下,你我二人畅谈一番。”朱靖祺见状,满不在乎地对江星河说道。
“事到如今,外有强敌环视,内有暗鬼勾结,真可谓是内忧外患,不得不防啊!”
从江星河脸上那异于往常的表情中,我们便不难看出,如今的他定然又在策划着一场巨大且牵连甚广的阴谋。一旦时机成熟,怕是又有很多人要因此而遭殃了。
安坐在侧的朱靖祺眼看着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江星河竟然也有犯愁的时候,不由得在暗地里嘲笑了他一番,之后便轻蔑地说道:“我知道你是在担心孔凡锦等辈又会从中作梗以致计划失败,甚至会付出更大的代价。但是在我看来,这些人也不过如此。尤其是那曦月阁,风花雪月之所而已,不足为虑。”
然而令朱靖祺感到有些尴尬的是,他在那自言自语地说了这么久,江星河却还是不为所动。
少时,朱靖祺又问道:“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顺利吗?”
“放心吧,我已暗命‘天机堂’副堂主张天易亲自出马解决此事,料也无妨。”
“安全吗?”朱靖祺半信半疑地问江星河,似乎是对天机堂的人有些不放心。
江星河一听这话,冷笑了一声,进而对他说道:“当世之中,没有一个人是绝对安全的。你若怕出意外,大可以早作准备。”
“我还有事,先行一步了。”说着,江星河便起身离开了太师府。
江星河刚刚离开,朱靖祺便被气得直拍桌子。嘴里还时不时地喃喃自语一番,其字里行间多是对江星河的不满与怨恨。看来此二人还真的是面和心不合,各有一套自己的小算盘。
正如江星河所言,这尘世间的人和事瞬息万变。稍有不慎,便极有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就拿天机堂副堂主张天易和京兆府尹秋鹏运来说吧,此二人尽皆是自私自利的卑鄙小人,是彻彻底底地墙头草、两面派、不倒翁,只会趋利避害患得患失,万万不可依靠。能用则用,不能用则杀之。
就在这时,怒气冲冲的朱靖祺突然灵光一闪,似乎是在江星河的提醒之下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于是他便连夜招管家前来,之后便交给了他一项秘密任务。管家闻讯不敢怠慢,于是便立刻开始处理此事。
人生在世坏事做尽,便要时刻警惕以防性命不保。似这般活着,岂不是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