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乡野之中,状如余三叔这样的,也只会对自己在乎的人关注,其他人,似乎就完全就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好!好!”听到画纤的声音,余三叔终于算是反应过来,忙不迭地将椅子搬了过来,让画纤托着的槐花婶婶可以有所支撑与依靠。
一沾上椅子,也是在画纤帮着她调整了一番坐姿之后,槐花婶婶整个人的就好像是那一坨烂泥一样地,就好像整个人身体里面的一节一节骨头都被抽离了一样……
“呜呜呜……我可怜的小铃铛……”槐花婶婶一边说着这些话,一边抽噎抽噎地抹着自己的眼泪,从画纤进门到现在,这三娘婶婶的眼泪就没有断过。
不经意间,画纤想起来之前自己在书上看到的一句话——女人是水做的骨肉!这话说的一点都不错,就算是寄身于乡野的劳动妇女,这身子骨也好像是用水做成的。
“槐花婶婶,我在这边也不跟你打马虎眼,你到这边来为了什么事情我也很清楚,但是我想你应该比我们更加清楚,因为再怎么说你也是这个事情直接的当事人……”说到这里,画纤倏地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槐花婶婶苍白的脸色,随即继续开口说道,“昨天晚上的全村代表会议槐花婶婶一定也参加了,作为村中小小的一名普通村民,你想让余三叔怎么做怎么帮助你?”
明知道前面是死路一条,还要逼着人往死路上面走,这已经不是什么壮烈的举动,而是痴傻的一种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