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一路陪我去医院的折腾,我还有坐下的时候,他却是一直扶着我还要开车买药。
谢睡觉的时候睫毛很长,鼻梁挺拔,闭着眼睛就感觉不到他平日里冷艳高贵的样子,只有安静的俊秀,健硕的胸膛平稳的起伏着。
我想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要他摆什么姿势他就得摆什么姿势。
我打了个哈欠,揉揉肚子,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道昏昏沉沉的睡了多久,好像有人在喊我。
我睁开眼,谢南枝的手正抚在我的额头,他皱眉看我:“好像发低烧了。”
我觉得浑身无力,问谢南枝:“我怎么浑身像被人狠狠揍过一样,you!是不是趁我睡觉报复我!”
他好气又好笑的瞪了我一眼:“起来吃药,昨天有给退烧药。”
我喝水吃药,他还是眉头紧皱:“不行的话要去医院!”
我挺尸在床上宁死不屈,表示坚决不去折腾:“只要不死我都不想去好死批头(hospital)了。”
起来又继续抱着马桶,虽然上吐下泻好了点,却全身冒冷汗。
感冒虽然经常,但我很久没有发烧的感觉了,整个人都很玄幻。
下楼的时候,谢南枝正在切橙子,我问他:“我这,该不会客死异乡吧!”
他拿着刀,挑眉,嗔我一眼:“别胡思乱想,上去休息!”
我看着外面那么好的阳光,想着我花了快一万大洋出来就是来和谢南枝家马桶谈情说爱了,着实心酸。
“我去后院晒晒太阳,杀菌!”我对谢南枝说。
就推开门走了出去。
谢南枝果然是土豪,后院的泳池还一直连接到港湾里。
我躺在躺椅上,昏昏沉沉。
朦胧间听到谢南枝喊我喝橙汁,说里面有维生素c。
他端着橙汁插了吸管,半跪在躺椅边,看我一口口吸橙子。
有美景,还有服侍我的美男,我突然有种“老子人生圆满了”的感觉,咯咯的笑起来。
谢南枝拿来毛巾帮我擦嘴:“笑什么,呛着!”
我乘机揉揉他帮我擦嘴的手:“小谢子,哀家重重有赏!”
他一把把毛巾盖在我脸上,跟个盖死尸一样!
迷迷糊糊没有力气,又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中途有谢南枝不停的帮我换盖在额头降温的毛巾。
好像温度下去了点得时候,我模模糊糊感觉有人站在面前。
搭在额头的毛巾让我看不清楚,我以为是谢南枝,开口:“小谢子,哀家要喝橙汁。”
却没有动静。
我撑起身子,毛巾滑下,抬头一看面前是个十四五岁的女生,精雕细琢的一张脸,绝对是个美人胚子,就是眼神不善。
我想了想,这不是谢南枝妹妹吗?
我未来的小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