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谁?”
徐泽平用尽量平和的语气应道,他不想让张楚知道他发现了什么。
门里哦了一声就再没回话,徐泽平在门口等了十几秒钟,却感觉跟等了半个世纪是的。
他都有点想走了,被晾在外面实在是一件尴尬事,如果他是张楚一定不会开门,要是真的传出来,只怕也不好做人,倒是不如不开门。
正在徐泽平犹豫着要不要走的时候,门却意外的开了。
张楚打着哈欠开了门,身上除了一条青色内裤再无他物,连眼镜都没带:
“怎么今天回来的这么早?”
哈欠好像能传染一般,徐泽平也跟着打了个哈欠,恰好掩饰了他内心的悸动:
“有点累,回来躺一会儿,怎么还锁门了?”
徐泽平边说边跟着张楚走进房间,目光不动声色地扫向室内。屋内的灯光有些昏暗,准确的说,除了门口的灯外,只有电视忽明忽亮的光亮映衬着。
房间里除了门旁的洗手间外,唯一可以藏人的地方就是门口的衣柜,除此之外应该再无他处。
徐泽平正要下定论的时侯,忽然看到已经拉好的落地窗帘,金灰色的窗帘刚好挡住了室外的黑夜,当然,也能挡住后面的人。
徐泽平留意了一下窗帘下摆,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东西遗漏在外面。
难道自己想错了不成?在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哪个女孩敢冒这种名誉尽毁的风险只为体验一次夏娃的快感?
可是张楚的那张床却显然不似他表现的那么纯洁,被褥褶皱纵横交错,如果不是经历过一场大仗的话,那只能说张楚太会打滚了。张楚显然是不打滚的,他睡觉连呼吸都几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