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幺!诈胡了!包庄包庄!”
李婉登时就涨红了脸,第一把就包装,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翁同年爽朗笑道:
“小李第一次玩,是咱们没说清楚规则,这把就算了。”
高进也在旁边帮腔,李婉这才没有包庄,要不这一把李婉就要掏不少银子。
虽然赌的不大,但对于只靠薪资度日的李婉来说还是会有些肉疼。
李婉小心地打着牌,与几位学院大佬打牌她自然是不能频繁胡的,但输了还是会肉疼,所以最好的结局自然是不输不赢。
李婉小心地看着牌面上的牌,观察着三个人打出的牌,心里盘算着三人手里的隐藏的暗牌,对于自己的牌只是稍看两眼而已。打牌确实很有讲究,观察力、分析力无不包含其中。
高进很快就坐了个庄,赢了一把小牌,本来可以看飘的牌,生生看成了个小胡。
翁同年笑呵呵地说:
“小高可不能故意放水。”
话虽这么说,却也并没有动怒。
高进解释道:
“没办法,老罗这么快就看听,逼得我不得不改变策略啊。”
翁同年闻言不赞同地笑道:
“你那个二饼打得可完全没水准,明明牌面上还有两个,而且小罗清万子,小李憋着清条子,这么好的机会你不等反打,这可不是你风格啊。”
李婉这种对数字敏感的人自然早看出牌面上的动作,不过还是很惊讶于翁同年的观察力。这老头看似没怎么看,其实每个人打了什么牌都心如明镜,甚至能自己推倒出结果,明显是打牌高手。
李婉自认自己没有翁同年这种水平的,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精神来应付,输得太多她可是要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