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父张母的概念中,是没有夫妻共同财产一说的,什么离婚要平分财产也不晓得,他们就觉得离婚了,就要将之前属于儿媳妇的东西和钱能给的就给了,没想着真要贪什么的。
张宸毅听见父母的话,满心疲倦和失望的心里总算是稍有慰藉了。
父母虽没提妹妹能赚钱是因为香琴教的,依旧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却也没有如小人一般贪得无厌,也能知道离婚后,不能要香琴的一分一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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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忙乱之后,张宸毅等人换了病房,张宸毅虽然要让他爸妈看清现实,可也不会让自己的亲娘多受委屈,换的是四人间的病房,条件自然比不得高档的单人间,可也算是中等的了。
可是,张母和张父到这里面,立刻觉得不对了。
这病房消毒水味道大刺鼻不说,另外有一床的病人和家属嫌弃他们的东西太多了占地方,直接和他们吵了起来,态度特不友好。
这一吵,就吵的张母不舒服了,觉得心口憋的慌,躺床上直冒汗喘气,张宸毅赶紧叫医生过来看看,那医生来的速度就不快,来了之后态度也不好,和以前在高档病房那春风化雨的温柔态度,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他爸,这医生怎么这样啊,说话带刺,冷冰冰的,好像咱欠了他钱一样。”张母等人走后,受不住的说道。
“嘿!你想让人家对你笑,你别住这破病房啊,你住单间,准对你好。”还不待张父说话,邻床的一中年男人已经讥讽的开口了。
“住哪里不一样啊,咋还这样呢?!”张母皱眉。
说白了,张母前后几次进城来,都被陈香琴保护的太好了,对她伺候的太好了,不仅衣食不愁不用掏钱,出门还要派人派车跟着她,让她以为就该这样舒坦不愁,别人都会对她客客气气的或是很热情的。
“老太太,乡下来的吧,不知道城里人看钱看权待人啊!你有钱有权就对你笑,你没钱没权就滚蛋!”另外一病床的中年男子撇了撇嘴道。
张宸毅看了男子一眼,没有阻止,还从兜里掏出了一包烟,递给他,“这位大哥,刚听你说话,就知道你是个见多识广的人,你给我们多说说城里的这些事吧,我们乡下人不懂这里面的道道。”
“呦,将军烟啊,这可是好烟。”中年男子拿过来烟盒一看,眼睛一亮,赶紧抽出一根闻了闻,“兄弟,就冲你这盒烟,我就给你们好好说说。”
这中年男人是个生意人,曾经走南闯北的,见识确实广,有些事从他嘴里说出来,不禁有趣还觉得很令人向往,别说张父张母了,就连张宸毅也能听得下去。
“大哥,刚听你说去过深圳,我妹妹也去那边打工了,去那边的女孩子多吗?”过了一会儿,张宸毅故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