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绾在我俩对是的眼神中来回的观察,笑出声来。
“看来今晚有人万年铁树要开花啊。行了你继续,我不用你护送。”扒拉掉我的爪子,自顾自的把她的猎物带走,留下我继续莫名其妙。
当在我又一次搜刮了记忆,证实的确没印象的空档,那个人已经走到我面前,低头看着我。嘴角还挂着冷笑。
我这人平时干的坏事不少,别人这么一看莫名的就有点心里发虚,这男人气场又格外的强,眼神越发犀利,我心里没谱下意识低头盘算着是哪件事情可能东窗事发了,人家事主找上门来。
“唐尽欢你在干什么。”声音清凉如幽谷清泉,无孔不入的敲打在我那狼心狗肺上。小哥你要是做按摩行业,我相信你不用上手,光说话这渗透力就够了。
可能是今晚这酒喝的怪,我没醉都想耍酒疯,泄气般的往旁边的柱子上靠,抱着手臂把事业线挤得更深些,抬头和他对视。这刀削斧劈的小脸看得老娘小腹一紧,眼神传递间这能生出点情愫来。
难不成是我的哪个小粉丝?漫漫长夜对我相思难忍,跑来一睹芳容?
歪头乖巧的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诗里是怎么说的来着。君心城切切,妾意情楚楚。光看我们俩这眼神碰撞的还真有点那个意思。
晚上的风冷,吹的我一个激灵接一个激灵的。这位大哥看我在那踩电门似的笑的灿烂。笑得眼睛都弯了。
“知道我是谁吗?”老娘管你是谁。
“记住,我叫崔臣骁。”说着,把他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了我身上。
哥们这漫漫长夜你要是在门口吹了半天冷风是为了脱我衣服我还能理解,您这上来就给我穿衣服我还真的控制不住的往坏了想了,您这是喜欢我啊?
“唐尽欢,”他把我身上披着的外套往前收紧理了理,“你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说完,他拍了拍我的脸转身走了。这两下子拍的我直发蒙。
妈的,这是谁家的大少爷半夜不睡觉跑到我这来演偶像剧?我的身份?老娘什么身份?这是把我当自己所属物,啪啪往我脸上盖章呢是怎的?
看着他的背影我恶狠狠地嘟囔。
“呵呵,喜欢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
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出门遇上神经病。可惜了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