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看着贝云洛,对视上那一双血红的眸子,心里一颤,嘴上再次惊叫一声,“鬼啊!“女子动着身子,伸手拽过被子,抱在怀中,感觉只有如此才能减轻心中的压力。
贝云洛拍了拍手,好像上面有什么瘟疫似的,“醒了就回答我的问题。”贝云洛看也不看那个人,只是依靠着床帏,“晕迷之前,你们都干什么了?”
“我一一我们一一“女子害怕的看着身后的一堆人,暗中扫着寒鹰溟,眼里满是恐惧,“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女子颤抖的说道,“只是在赏花!“女子都要哭出来了,这个时候,一个中年男子走过来,握住女子的手。
“爹爹。”女子靠在中年男子的身上,小声哭泣。
“哼!只是赏花?“贝云洛冷笑一声,口气中满是不信,但是女子却闭口不再回答,贝云洛血眸眯了一眯,讽刺一闪而过。
就在这个时候,女子倒吸一口凉气,眼珠子一翻白眼,再次晕倒过去,“女儿一一女儿!”中年男子呼喊着,但寻女午已经失去知赏。
药师上前查看,愣了一下,微微摇头,叹了一口气,“又恢复原状了。”药师的话撞击着每个人的心脏,刚才原本看到希望了,可是没有想到再次被打回原形。
那位族长转身瞪着贝云洛,“你到底做了什么?“怒瞪着贝云洛,质问着,好像贝云洛是罪魁祸首一般。那位族长的话音一落,所有人都目光齐刷刷的转移到贝云洛的身上,很有一副要讨伐的样子。
贝云洛瞪着那为族长,直到那人有了闪躲的神色才罢休,贝云洛弹了弹衣襟,不客气的说道,“我做了什么,你不是看的很清楚嘛!“贝云洛冷哼一声。
“是不是你下的手?一定是你,不然你怎么会知道怎么救治?“又有一人气急败坏的说道,“你这个妖女,一定是你下的手!交出鞘药!”
“对,交出鞘药!“所有人都附和着,已经把贝云洛当成了元凶。
贝云洛就知道是这个结果,后退了一步,“解药?你们是谁?就算我有解药,我为什么要救你们,我凭什么要救?“贝云洛冰冷的声音冰冻着每个人的心中,很平常的话,反而让他们所有人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
“我看你们才是做贼的喊捉贼!”贝云洛扫视着众人,看着寒鹰溟那一张平静的脸,撇撇嘴,“寒,我都不知道你的这些臣子们都是豺狼虎豹变得!“贝云洛起身要走,但是却已经被人堵住去路。
“你一定有办法!“有人看着贝云洛,说道,“你一定有办法的!”
“我有办法又如何?“贝云洛看着这些人,突然嘲讽的笑了一声,“泼到本人身上的屎盆子,本人还要感恩戴德?”贝云洛讽刺的声音刺激着每个人,他们对视着,不知道下面要说什么。
“雾!“贝云洛喊了一声,随后雾冷着脸走了出来,丝毫不把屋子里着这群身份高贵的族长们看在眼里,来到贝云洛的面前,“小姐。”雾恭敬的低头。
“乌鸦太多,吵得!“贝云洛暗中对着寒鹰溟眨眨眼睛,转身走出去,但是走到门口贝云洛却突然停住,“三天之内救不回来,必死无疑!”冷漠的声音如重锤敲击着每个人的脆弱的神经。
所有人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但是此刻贝云洛早已经走了。他们看着寒鹰溟,不知所措,想发怒但是却碍于寒鹰溟,都是有怒不敢言。
“药师都没有办法?“寒鹰溟看着面前依旧带着高傲面容的药师们,冷哼一声,“大药师们可是我东部的佼佼者,竟然还比不上本王的洛儿!”寒鹰溟衣袖一甩,看着那些药师们的脸色黑下来,鹰眸一冷,“查!“随后转身离开。
所有的族长们都目瞪口呆,他们愣愣的看着寒鹰溟背影消失,每个人待在自家女儿的床铺前,一脸的愁容。
“那个女人一定有办法的!“有人小声说着,手触摸着面色苍白的女儿的面庞。再也没有人说话,剩下的只是喘息声音,还有哀叹声音。有的甚至走出现了悔色,后悔刚才不应该对着贝云洛如此的态度这些人傲是傲、性子清高是清高,被一个女娃子撂了挑子,还是脑袋清醒了一下。
“药师,您就没有办法了吗?您再看看。”族长询问着身旁的人,脸上满是急切。
其中一位药师捋了捋胡子,“虽然老夫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小姐们都是不久之前才倒下,而那个时候,贝小姐在武场,老夫刚好和贝小姐遇到。”一位年长的药师站起身来,“人是不可貌相的,老夫无能为力。”随后,那人带着箱子离开了,不管族长们如何请求都留不下那人。
离开的那一位老者是药师里面最有权威的,他都如此说了,这些族长自然信得,可是贝云洛已经离开!
贝云洛走出宫殿,平静的脸色瞬间笑了出来,笑的那么的开心,还有一股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