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就是你把我女儿伤成那样,你还有脸来,滚!我们家不欢迎你!”
严秉辰站着没动,硬生生的扛下这些棍bàng,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脸上带着真诚的歉意,“叔叔,当初是我做的不对,我今天来是向两位道歉的。”
说着,伸手把旁边的东西递过去,却被陆海一棍子扫到了地上,“呸!假惺惺!我们才不要你的这些东西!滚!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
“叔叔,您和阿姨的气不消,我是不会走的,您想打多久就多久,只要您消气!”
一旁的徐秀鹅在旁边岔气道,“消气?这口气我永远都咽不下,我当初就应该强硬一点不让她去追你,陆伢子回来的时候就不会心神不宁的骑着车从半山腰上摔下来!你给我滚!滚!”
严秉辰听到这里,眉头才皱了一下,手指攥到泛白。
果然,徽音那天是因为他才出事的,都是因为他!
所以她根本不知道他给她发的短信,不知道他在等她。
陆海根本就没有想要客气,一想到他那宝贝女儿在重症室住了半个月,额头上还留下了一块疤,气就不打一处来,棍子不停歇的挥到了严秉辰身上。
到后面陆海都打累了,严秉辰却依旧站在那里一声都没有吭,只是面色泛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他张嘴要说话,谁知被他咬破的口腔里渗出血丝来,吓了陆父陆母一跳。
徐秀鹅嗓子都有些发哑,不耐道,“我们气消了,你走吧!”
“真的吗?”严秉辰的脸上露出丝丝惊喜。
“是,但我警告你以后再也不要去招惹我们女儿!这个地方也不要再来。”徐秀鹅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