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救护车才过来,陆徽音被抬到担架上,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苍白,没了一点生气。
陆父陆母站在手术室外面足足等了四个小时,陆徽音才被人推了出来,进了重症监护室。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陆徽音才醒来,让担心了一整天的陆父陆母送了一口气。
“醒来了就好,徽音,我错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妈妈再也不bī你了。”徐秀鹅满眼红血丝的握着陆徽音的手哭诉着。
陆徽音红着眼眶偏过了头,微弱道,“妈,你没错,是我错了。”
直到她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那一刻,陆徽音才意识到,她错了。
她从来就不应该奢求那个不切实际的答案。
严秉辰那样的人怎么会喜欢她,怎么会跟她有结果。
她错得离谱。
机场贵宾等候室。
一个男人yīn沉着脸坐在这里已经一个小时,期间他看了无数次手表。
这时,大厅的广播里响起即将起飞航班的检票消息,严秉辰冷着脸从位子上站起来,手里紧紧的握着陆徽音给他买的那只手机,从昨天发完短信到现在,陆徽音一条短信,一个电话也没有。
他把机场入口的门盯穿都没有陆徽音的身影!
当广播里最后一次提醒检票入场的时候,严秉辰拨打了那只手机上仅有的号码。
陆徽音,最后一次,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嘟嘟嘟”的忙音后,传到严秉辰耳里的声音只有一个机械的女生,“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男人眼底的戾气像是一头猛兽,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人吞噬,他嘴边浮现一抹冰霜入骨的冷笑,用力的掐掉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