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凌文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连续两晚没睡,红血丝布满了整双眼睛。
在他对面还坐着一个衣着不凡的男人,跟焦急的严凌文不同,对方反倒像是一点事也没有,悠闲的坐在沙发上喝着茶,抬眸道,“你那么急有什么用?”
“我能不急吗?严秉辰那小子一直都在给我装孙子,现在把那些文件全部掉包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那些东西本来就是他的,最多不过是还给他罢了,何况就那么点钱,最重要的公司股份。”男人说话的声音轻风细雨,完全看不出满腔城府的样子。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要不是陆徽音那个女人,我早就让严秉辰签了,还有那个老不死的,明明我才是他的长子,正室生的,他竟然把一大半财产全部都给那个杂种!”严凌文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口里的人一口咬碎。
“陆徽音?救了严秉辰的那个女人?”沙发上的人好像有了丝兴趣,追问道。
“不是她还是谁!老子当初给她钱都不要,当时就应该直接把她办了,不然哪里来的这么多pì事!”
沙发上的男人发出一声轻笑,喃喃道,“有意思。”
说着起身,半张脸隐藏在黑暗之中,“不着急,时间还长着,既然严秉辰命大没死成,那我们就慢慢跟他斗,不信找不到他的弱点。”
“我们拿什么和他斗?”严凌文也跟着站起来。
“你蠢,但我不是。”那个人一双好看的眼睛,眼里却是yīn狠的表情。
严凌文顿时僵在那里,冷汗直流。
他对面前的这个男人的恐惧和害怕不比对他那个弟弟的要少。
有些外表温和的人歹毒起来不是常人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