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陆徽音就出了门。
她昨天跑了一个下午和晚上打听清楚了楚漓的信息,所以打算去堵楚漓,问个明白,澄清谣言。
她并不知道她前脚刚走,严秉辰后脚就回来了。
看着时间还这么早却空无一人的房间,想到陆徽音昨晚可能在外面过夜,他眼底的戾气快要溢出来。
这天,他在家待了一天,一直等到半夜陆徽音都没有回来,严秉辰气得拿起桌上的车钥匙离开没有再回去,连一个电话也没有跟陆徽音打。
明明那天晚上陆徽音的说的话,他吻了她以后的表情和行为就是喜欢他的意思,但从昨天早上开始,那个女人就在躲他,逃避他。
一想到这就有一股气闷在他的xiōng口,没想到她现在竟然还夜不归宿了,连一个电话也没有。
严秉辰的车速在街道上不知不觉快开到一百码。
他倒要看看陆徽音什么时候才会想起他来。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将近一个星期,不仅严秉辰没有回去,陆徽音也被迫在学校住了几天。
因为楚漓这个人自那天以后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宿舍没有回过,课也没有去上,电话也不接,陆徽音堵了几天都没有堵到,甚至连楚漓班上的辅导员也开始焦急起来。
随着楚漓的失踪,学校里关于陆徽音的谣言也愈演愈烈,甚至还有传出她让她的客人把楚漓杀人灭口的。
陆徽音每天忙着应付这些,根本就没有时间联系严秉辰,甚至对严秉辰不回她短信息难过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细想严秉辰为什么突然不粘她了,只有想起来的时候发过两条她不回家的短信。
事情最糟糕的地步莫过于这天,辅导员又把她喊进了办公室,这次里面坐着的不仅辅导员一个人,还有学校的几位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