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秉辰是他见识过那么多人中最沉得住气,最摸不透的人。
陆徽音自从到学校后,一路上不知道接受了多少人的细细议论和指点。
她在图书馆看书都感觉得到背后强烈的注视,可她转头看过去,那些人就迅速低下头仿佛什么也没干。
陆徽音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一脑子疑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直到辅导员打她的电话,又把她喊进办公室训话。
“陆徽音,我一直都看好你,认为你自觉性很高,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但是你最近一段时间的旷课和作风让我很为难啊,上面的领导都找到我了。”
“老师,您有话就直说吧,您这样我听不明白。”陆徽音听得一头雾水,直觉的皱起眉头。
“你看你看,从哪里学的这些坏习惯,跟老师讲话语气还这么冲,你还好意思让我说明白,你在学校外面租房子是用来做什么的!”辅导员一下坐直身子板着脸道。
陆徽音听得出辅导员的话外之音,眉头皱得更深,语气也急了,“老师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谣言?我在外面租房子的事情您是知道的,我是为了考研方便,不打扰寝室的同学才出去住的。”
“当初我是知道的,但是现在呢?无风不起浪,你老实告诉我有没有做那些勾当?”
陆徽音气急败坏道,“我没有!你可以去我住的地方看,也可以问住隔壁的人看我有没有做过这些事!”
辅导员听到这也觉得自己太武断,语气缓了些,“那为什么有同学说你住的地方经常有社会上的男人出入?”
陆徽音顿时被点醒,“是不是楚漓?是不是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