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一声，让两女将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来，张小凡道：“蒹葭姐，你弟弟我可是老实人，你这么冤枉我，我可是会告你诽谤的。”

“呦，冤枉你？”曹蒹葭娇哼一声，“小色狼，你自己说说，被我抓了几次现行了？”

“抓现行？抓什么现行？”张小凡一头雾水，自己老实本分，哪里被抓什么现行了，这女魔头冤枉人还冤枉的还有理有据的。

“你忘了以前偷看我换衣服，被我打的哭着跑回家的事了？你忘了和我一起洗澡的时候，对我动手动脚被按到澡盆里淹水的事情了？你忘了和我一起睡觉的时候，偷偷把手伸进被子里摸我，被我一脚踢下床的事情了？”曹蒹葭理直气壮道：“怎么，占了姐姐便宜，现在吃干抹净不想承认啊，还说什么要告我诽谤，说姐冤枉你。”

张小凡囧，本来还准备如果曹蒹葭如果杜撰一些自己的色狼事迹，他怎么也要据理力争的，毕竟是当着另外一位漂亮女孩子的面，可是一听曹蒹葭的一通说辞，张小凡就有种世界崩溃的感觉，那叫一个哭笑不得啊！

“蒹葭姐，那时候我懂什么？纯粹只是好奇，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既然还能一桩一桩数出来，算我服了你了。”

“为什么不懂？难道你不是男人？”曹蒹葭撇撇嘴，一脸让人抓狂的“你就别狡辩了”的表情，就连旁边安静的漂亮女孩看向张小凡的眼神也跟着发生转变，开始不善起来。

“那时我才五岁啊！”张小凡仰天叫屈，差点想靠边停车，跟曹蒹葭理论起来，不过考虑到自己如果这样做，最后理论变动手的可能性更大，他理智的放弃了。

曹蒹葭伸手在张小凡的耳朵上轻轻拧了一下，嗔道：“臭小子，姐姐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人家冰清玉洁的身子就被你糟蹋了，所以你以后这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的劳动力身份就这么定了，不许讨价还价。”

漂亮的安静美女听见两人的对方，知道自己误会张小凡了，对着他歉意一声，这一笑如春暖大地，万物复苏，真是太可爱了。

张小凡从后视镜里看到女孩的笑容，身子骨都酥了，也没计较女魔头开出的堪称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

曹蒹葭看到张小凡的一脸陶醉的表情，不过却意外地没有说什么，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意。

张小凡把车开到周记豆浆，三个做了一桌，边吃边聊，大家都是年轻人，很快就熟悉起来。

妮子的大名叫做夏达，很像男孩子的名字，其实在这个年代，很多女孩子的名字都像男孩子，毕竟农村重男轻女的现象很严重。很多家庭，孩子还没出身，就取了男孩子的名字，就算是生了女孩，家里人也不会去改，所以张小凡就知道很多名字“史力”、“余男”这种百分之百男人的名字可人家明明是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