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幽幽的飘出一句话的瞬间,老邢就觉得背心一凉一阵剧痛让他嚎叫着慌不择路的挥砍了出去。
霍时凝提着白骨哀静静的站在一旁,鲜血从雪白色的刀锋上一点一滴的侵入地上。
老邢半跪在对面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道”你怎么躲过我神识的你用了道器不不不,芥子戌不可能让拥有武器的修士进入的,你说,你刚刚到底做了什么“
霍时凝冷笑了声“我都说过了,你神识没看见我是因为我上没有任何灵力。”
老邢一愣,好好的瞪着她观察了一会才气急败坏的说“你这小娘们实力没多少,心眼子可太多了。”
霍时凝此时完全封闭了她的气海,眼前的她就如同一个凡人一样的站在老邢面前。
凡人不能够躲避修士的双眼,但神识却发现不了毫无灵力反应的躯体。
霍时凝关闭气海的那一刻她就从方刑的神识范围中消失了。
虽然霍时凝偷袭得手,但始放后的剑修气壳太强,霍时凝就算用尽全力量也只能把白骨哀插进去一点儿,这点伤口除了让他更加气急败坏之外,对这场战斗起不了决定作用。
霍时凝低头看了看白骨哀叹口气道“看来还是不行。”
老邢处理了背部的伤口一脸愤怒的看着她“的确不行,你这个女人惹怒我了。”
说完他提起双斧朝着霍时凝便劈了过来,这次他完全收起了戏耍她的心态,只想把眼前这个人剁成酱,好一平心中的怒气。
被一个还未始放的剑修伤到这对老邢来说是奇耻大辱。
霍时凝看着雷霆万钧扑面而来的巨大剑气,气海中图灵心疯狂旋转,在剑气到来的瞬间她又一次妖化了。
老邢只觉得自己挥出去的剑气被一个莫名的力量挡掉了,接着光线一暗,他抬起头怒道“还来”
刚说话在刺眼的阳光下他看清楚了眼前出现的人影,瞳孔瞬间放大喊道“你是谁”
话都没说完,只觉得一股陌生的气息狠狠的撞向了他的脖颈处。
方刑不敢托大用斧子一挡,接着腿一软,他尽然被对方踢得半跪了下来。
老邢扭头满脸怒火“不管你是个什么东西,今我老邢不把你躲成沫难平我心头之恨。”
妖化后的霍时凝根本说不了话,她虽然穿着凡人的衣服,但头与手依旧露在外面,特别是双脚,鞋子已经被利爪撑破,一dàng)一dàng)的挂在脚处,看起来有些可笑。
霍时凝尾巴一钩缠住老邢的胳膊,整个人一dàng)踩在他的肩膀上,双爪入钩,朝着老邢的天灵盖直接拍了过去。
妖力对于修士来说是剧毒,只要把妖力注入他的筋脉中,神仙难救。
霍时凝已经下定决心,她必须要杀了他。
老邢不亏是个经验丰富的剑修,不用看就知道对方什么想法,此时他大吼一声,一股巨大的气劲把霍时凝整个人往上吹飞了出去。
霍时凝体在空中灵巧得一转,稳稳的落在不远处的石头上。
老邢喘着气双眼死死的盯着她道“你。。你不是始放期剑修,这模样。。难道是血脉异术”
对方没有看出来霍时凝的不对劲,以为她是使用了血脉异术这种罕见的法术改变了自己的外貌,对于这点霍时凝当然求之不得。
她并没有回答老邢的问题,一转往旁边一个跳跃迈过了几仗距离,像只猫一样四肢着地,长长的尾巴高高翘起,倒钩散发着幽光像个导航一样对着老邢。
老邢心里并没有如他外表这么平静,他是知道血脉异术的,这种异术很杂也很神秘,是许多世家绝不外传的立家之本。
异术有很多种,但像眼前这位能让外表完全变化的异术他头一次知道。
其实也不怪老邢见识太短,能够使用妖力的修士对于他们来说简直闻所未闻,更别提知道天脉血了。
不知道自然不会往那边去想。
其实,如果给老邢一点时间让他仔细琢磨这场战斗的不对劲,发现霍时凝份自是早晚的事。
正因如此,已经妖化的霍时凝此时杀掉他是唯一的选择。
观察了片刻之后霍时凝率先发起了攻击。
妖化后的体强度远远大于平的自己,仗着外门的鳞甲,霍时凝完全是拳拳到的对着老邢轰过去。
这种完全近搏斗的打发让老邢有些手忙脚乱,虽然他看上去像坐山,但毕竟本质还是剑修,习惯用剑气以及搭配少量的招式解决问题,碰见霍时凝这种贴脸的打发,他的动作明显笨拙许多。
在加上对方拥有不逊他的体强度,几招之后,老邢体已经被打得狼狈不堪。
他用力一挥一道巨大的剑气阻断了霍时凝的进攻路线,趁着这段时间他往后倒退一段距离。
他喘着粗气看着她,刚刚的贴搏击已经告诉了他,论挥拳头他真不是这个小娘们的对手。
虽然这个认知让他有些难堪,但丰富的战斗经验告诉他,扬长避短才是正道。
随后,霍时凝发现她越来越难接近对方,每每靠近时他总会挥出剑气隔断她的路线。
虽然霍时凝体坚硬,可硬碰剑气这种事她是不会去做的。
围着他转了一圈,霍时凝眯起了眼睛。
老邢自然也发现了霍时凝的困难,哈哈的大笑几声,接着眉头一皱往右边一处空旷的地方毫无预警的劈出一道巨大的剑气。
剑气过后,霍时凝便看见一个慌慌张张的人影从石头堆中狼狈不堪的爬了出来。
这人霍时凝并不认识,估计是看见两人打斗的声音想过来捡漏。
可他低估了始放期剑修的敏感,估计他很早就知道对方在那里守株待兔了。
果然,看着那剑修手中的飞剑,霍时凝心道如果不是他沉不住气,这老邢不会突然出手解决他的。
“小爬虫。”被霍时凝弄得心浮气躁的老邢看见送上门来给自己出气的修士一点儿没犹豫,三道剑气闪过之后,地上只留下了三块绣牌,那人已经完全看不见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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