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尤小羽听得只想翻白眼。
霍时凝今的对手是四道城的一位剑修,上擂台时所有人都不看好她,因为今她的对手已经到了始放期。
霍时凝知道自己获胜的希望很渺茫,可逃避从来不是她的格,当提着白骨哀站在对方面前时她就会竭尽全力对付他。
果然,从一开始,节奏全都在对方手中,霍时凝完全是被动防御。
但仗着她体中妖力的能力,让两人在前期得打斗都有来有回,不懂行的人看起来甚至会觉得是霍时凝占了上风。
其实,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霍时凝看似打得很凶猛,但其实收放的节奏全在对方手里。她更多的是仗着自己体的坚硬破坏对方的剑阵做出攻击。
如果就这么下去,在对方灵力耗尽前她应该可以找到破绽击败他,可惜对方也了解了霍时凝的想法,见自己的攻击无效后立马让飞剑始解。
“我真第一次亲眼看见飞剑的始解,真是太震撼了。”霍时凝说得一脸向往
“那么宽的飞剑始解后变成比梅花针还细小的飞针,数量多得让阳光照在上面如同一面镜子一样。我当时简直就被打蒙了。攻击简直是从四面八方而来,根本不给我防御的机会。”
说道这里霍时凝有些兴奋双颊微微涨红“但他应该是才始放,我被他打得滚尿流可他的脸色比我还难看。一眼我就知道此时他自己根本支撑不了,所以我一头撞在他上,果然就拿一下他整个人就被我撞晕过去了。”
莫名其妙打败始放期剑修的霍时凝此时心激动得难以言表,虽然全上下都是被戳出的窟窿,但想到所有人震惊的目光她心无比满足,胜利的滋味实在是太爽了。
尤小羽听得简直想给她一巴掌,但上下找了找硬是没让她找到能够下手的地方,霍时凝抬来时可以说浑上下都是细小的伤口,整个人像是沐浴在鲜血中浸泡过一样的骇人。
如果不是在擂台的医修给霍时凝止血,要不了一会她就真归西了。
霍时凝此时一点儿没在意上的伤口,其实自己的伤势自己是知道的,对方应该是勉力让飞剑始放,根本没能发挥飞剑的一层能力,那些细针只能割破她的皮肤,连肌都插不进去,更别提内脏了。
不过霍时凝也清楚,如果那人别这么急躁好好修炼一段时间,两人在对上她只能转逃命的份儿,那些细针在有能力的剑修手中就是杀人于无形利器,没有强力的防御,不被穿个马蜂窝才怪。
尤小羽给她包扎伤口后就离开了,免得自己被气死或者对霍时凝造成二次伤害。
霍时凝躺在木上心中喜滋滋的回忆今天的擂台,在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失败的时候她自己创造了奇迹,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
“你不会以为自己真能打过始放期剑修吧”
霍时凝全上下都缠绕着绷带,只能勉强的动了动脖子,眼神往左边一扫,一个人翘着二郎腿大爷似的坐在了她的旁边。
“你怎么来了”
方刑丢了一个灵果进自己嘴里,接着皱了皱眉似乎有些受不了这果子的酸味。
“一个普通剑修打败始放期前辈,这种爆炸消息我自然要来看看当事人了啊。”
“你刚刚是什么意思”
霍时凝对于他如何能够让人毫无防备的进来这件事以没有兴趣关心了,此时她只是想知道方刑第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今与你打擂台的人你知道叫什么么”
霍时凝“不知道,但其他人都说他是从四道城来的剑修。”
“他姓詹台,是四道城詹台家的嫡孙。”
霍时凝虽然不了解詹台,但光是听方刑这么说她就能肯定这个詹台家在四道城很有地位。
“四道城虽然说是大部分散修的地方,但那里还是有几个家族控制的。其中詹台就在里面占有一席之地。今跟你比试的是詹台天明,本来他没有到达始放期,但为了让自己这这房能够在家族中出头,他用了特别的方法短暂的突破了自己的进阶。”
霍时凝瞪大双眼“还有这方法”
方刑看了她一眼毫不留的打破她的幻想。
“你就别想尝试了,修为只有一步步往上爬才是正道。那种秘法看似很厉害,但反噬起来却更为恐怖,可以说那个詹台明月已经把自己的始放期往后推迟了起码五十年。”
霍时凝倒抽一口凉气
“这都是代价,如今你打碎了他的梦想,想过他会如何反应么”
霍时凝松松肩膀“自己技不如人输了可不能怪我。其实他今不费力的始放自己的飞剑我还真不一定打得过他。”
“哟他这么厉害”
霍时凝很诚恳的点头“是,一上手我就看出来他的基本功很扎实。这种人肯定从小就接受了非常系统与专业化的培养。一般野路子出生的剑修招式虽然有些出其不意,但交手下来总会感觉他们有些飘,只要冷静都能够找到对方的破绽。可这詹台。。”
“詹台天明”
“对对,詹台天明,与他交手时我根本找不到他的破绽,硬拼下去结果真不好说。但他太急躁了,用完全超过他能力的始放露出了巨大的破绽,彻底交代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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