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星期里,始终保持着抱团的原四监狱犯人,同三监狱的犯人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微妙状态,双方很默契的没有发生任何事端,所有人都明白,这或许是三监狱有史以来监控最严格的时期,几乎所有监狱领导的眼光,都盯着双方犯人的一举一动,一旦有任何不好的苗头,都会被最为严酷的手段迅速扑灭。
这一星期,在这种诡异的和谐而团结的气氛平静度过,翌日午,新的管教便给队所有犯人安排了相应的劳作。
由于都是经济犯罪,或是徐安这样刑期较短的犯人,六队的犯人很意外的被安排到了离三监狱外大约二十公里的一处工地。
这让来到三监狱都有些抑郁的犯人们感到了非常的欣喜,毕竟,这也是难得的外出活动,谁也没提到工地劳作的辛苦程度,所有人都为这个有机会外出的机会感到雀跃。
徐安也觉得非常不错,他倒不是对能走出监狱感到高兴,在剧情世界,他已经见多了外边的风景,他只是简单的认为,如果能减少大家和三监狱犯人的接触时间,肯定能减少很多冲突的发生。
由于距离的关系,犯人们的载具是几辆陈旧的货车,臭气熏天的货箱,成了犯人们的客座,还好路程并不远,颠簸了半小时左右,便来到了机器轰鸣的工地。
这是一处大型度假酒店的施工现场,来这里劳作的犯人不仅仅是徐安这个队,他大略的数了下,几乎有数百人的规模。
在施工人员手领取了顶安全帽后,便有相应人员示范着,具体劳作的内容。
徐安他们的活计说起来相当简单,是用大锤和钎子把打入地下的混凝土桩按照统一标高截断,然后露出边的钢筋,再把桩与桩之间的土石垃圾都清理出去。
看似简单,实际要花的力气相当之多,特别对于这帮经济犯来说,即便在监狱的锻炼下,让他们的体力好了很多,可对于这样的重体力劳作,他们仍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徐安也感到了有些不适,毕竟,他可从来没针对自己的体力进行任何的强化,“自愈因子”也无法为他消耗的体能进行快速补充,他的爆发力虽然超出了人类的理解,可总不至于每次用开着“六合整劲”去干活吧?
于是,他尽力的使出“武术大师”一些发力的小技巧,用最节省的方式,完成着劳作,即便这样,一整天劳作下来,他仍是有些虚脱的感觉。
不过看着身边的犯人都是一副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模样,徐安倒是微感欣慰,对自己节省体力的手段有些沾沾自喜。
劳作的第三日,工地出现了一件意外的事来,那一天,下着瓢泼大雨,所有犯人顶着bào雨正进行着guàn注桩,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踉踉跄跄的跑来对领头的管教报告,说是一个桩头太大实在是弄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