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那些多余的场面话就少跟我掰扯了,你们今天劳师动众把我请来,是有些无计可施黔驴技穷了吧?”她冷笑,优雅地翘起二郎腿,“半个小时,我只给你们半个小时的时间。不想说的话,就把你们嘴巴闭上。”
“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贱丫头,还真往自己脸上贴金!”一道气冲冲的尖细嗓音传来,秦筱恶狠狠瞪着顾桑桑,眼里的怨毒无比明显,让顾桑桑好一阵郁闷,她是招谁惹谁了,这小姑娘是上赶着讨骂吗?
她毫不示弱的迎视过去,目光充满轻视,“那你又算什么东西?敢这样对我说话。”
秦筱没想到顾桑桑居然这么嚣张,按照她事先的想法,这个未过门的堂嫂,来到秦家后肯定得对他们这些本家人充满畏惧,唯唯诺诺,没有秦斯给她撑腰,这个顾桑桑说白了也不过是个没爹没***穷丫头。
“贱女人,你别以为勾搭上我堂哥,就可以嫁进秦家,本小姐告诉你,秦家的大门你永远都别想进!”秦筱双手叉腰,表情狰狞,反正今天在这里的都是自己人,秦筱也不在乎自己这凶神恶煞的一幕落入他人眼里。
秦家老四秦响轻咳了声,挥手阻止:“筱儿,你先安静,今天我们请顾小姐来,可不是要吵架的。”
“爸,我才懒得跟这种女人吵架。可是你看她那样……”秦筱委屈地叫起来。
秦响见其他人都没有说话的意思,心里冷哼了声,看来今天这个恶人是非得自己来当了。
“顾小姐,我们今天劳师动众把你叫过来,并非是要给你找麻烦。”秦响轻咳了声,摆出一副德高望重的长辈模样:“秦斯的父母早逝,他从小就是我们这些长辈们看着长大的,如今他自己有了能耐,我们这些叔伯自然替他高兴。”
“他的事,作为长辈我们本应该少管。但在婚姻大事上,我们这些长辈却不能不替他cào一cào心。尤其是我大哥大嫂当年骤然离世,临走前声泪俱下恳请我们这些弟弟要照顾秦斯。所以,这婚姻大事,我们还是要管一管的。”
顾桑桑挑一挑眉毛,“哦?那你们打算怎么管呢?”
这时,老二秦烈chā口道:“据我所知,顾小姐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之后接连被人收养,说到底不过是个没有父母教养的野丫头,如何配得上我们秦家的大少爷?”
“说吧,要多少钱,你才肯离开秦斯,与他一刀两断?”
经典的台词啊!
顾桑桑听到这,居然有了一种非常熟悉的感慨,她就说今天这场“三堂会审”肯定少不了这个经典戏码,磨磨蹭蹭了这么久,这些人终于肯说出来了。
“你们能给多少钱啊?”
她翘着二郎腿,神情要多得意便有多得意,气得秦家几个老头差点过来bào打她。秦筱更是脸色扭曲的冲过来想甩她巴掌,被苏十六轻而易举地抓住手反甩回去。
秦筱手上吃痛,跌跌撞撞往后退了几步,痛是一回事,还让她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羞辱万分。看着顾桑桑的目光更为怨毒。
秦楚嘲讽道:“既然你是为了钱才接近我的侄儿,那你自己开个价。”
“好啊。”顾桑桑从善如流,一点都没把他的鄙夷和嘲讽放在心上,还真的认真的思考起来。
嗯,要多少钱,才对得起秦斯的身价呢?
这个问题几乎是不用想的。顾桑桑沉吟片刻,很快就报出了一个数字。
“看在你们这么诚心诚意的份上,我要的不多。就五百亿吧——哦,对了,是美刀哦!”
“贱人,你怎么不去死?”秦筱气得大喊。
“痴人说梦,你这是自找死路!”
“我劝你不要太贪心,五百亿,就把我们有钱给,你也没命花。”秦响yīn测测地说着,语气里含着威胁。
就连陈静芬都坐不住了,冲到她面前歇斯底里大吼:“贱蹄子,别以为我们今天跟你客客气气,你就可以跟我们讲条件。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货色,也有资本来跟我们讨价还价?”
顾桑桑还好,苏十六一惊气得脸色铁青,如果不是顾桑桑拉着她,她现在早就冲上去跟他们拼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