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沙发上的女人甚至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套房的门就开了,是莱西一位属下,门一打开,属下立即就看到里面的艳色,立即明白刚才他们在里面做什么,脸色一白,连忙把头垂下去,战战兢兢的。
“给我一个解释。”莱斯见到自己人,火气稍微褪去了一些,但这种正在兴头上被别人突然中断的恼火,还是让他感到非常不爽。
如果没有一个合理解释的话,他不保证不对自己人下手。
属下身体颤抖,心里害怕到了极点,为自己刚才的莽撞追悔莫及,如果他知道老大正在跟女人干那事,说什么他都要忍住不来打扰的。
“老大,维克多在酒店外面,说要见你。”最后,属下还是把正事告诉他,希望老大能看在确实有正事的份上,这次冒失就不跟他计较了。
莱西挑了挑眉,立体如雕像的英俊脸部lún廓上,浮现一抹似笑非笑的诡异:“他在外面?”
“是,他知道您在这儿,说无论如何都要见到您,如果见不到的话,明天……明天您大概就见不到我们了……”
“呵呵,口气真大。”
莱西笑,笑容未达眼底,看来这次好事被中断也不是什么坏事。看,这不更好的事情送上门来了,还是那种求而不得的好事。他听见自己身体里所有的细胞都已经欢呼雀跃起来,叫嚣着要快点见到那个人。
维克多!
好久不见了!
“你要去哪里?”女人见他把浴袍脱下时还以为他要继续下去,没想到莱斯自顾自换了一套灰金色衬衫和黑色休闲长裤,剪裁合适的衣服更加衬得他一米九的身躯伟岸且挺拔,浑身爆发出来的气势,是只有上位者才拥有的威严。莱斯给人的感觉很复杂,比如你前一秒还觉得他伟岸严肃,下一刻,他立即就会变成一个挑chún邪笑,玩世不恭的浪荡公子。
“见个朋友,好久不见的朋友,而且,还跟你不喜欢的那个女人有关系哦。”莱斯一点都不紧张,反而显得跃跃欲试,趁着换衣服的空挡跟女人聊天:“看来他大概猜到是我的人了。这个男人,鼻子比狗灵,眼睛比隼利,这是来找我兴师问罪来了。我就知道什么都瞒不了他。”
女人吓得从沙发上坐起来,脸色浮现一抹惧色,“你、你说谁来了?”
“哦,难道你不认识?”莱斯好奇地看着她,“我认为你也应该认识他,就是经常在那个顾桑桑身边出现的男人,不,正确的说应该是陪伴,听说他们两人是一对情侣,非常亲密。只是外人好像不知道。”
是他!
女人很快就想起了那个人。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让自己着迷不已,发誓一定要弄到手的男人,最后却成了自己的绊脚石。冰冷的背影,让她望而却步,当她被bī出国的那一刻,求而不得的男人,就已经成了她心头上的一根刺。
一根明明扎在心头上很疼,恨不得拔走,却总是因为种种原因拔不掉的刺。
庄珊妮好几次都想拔掉的,也许剧痛之后,就再也不会痛了。
可,每当那个时候,她就会想到他,想到那个高高在上,却把顾桑桑保护得无微不至的男人。她第一眼就爱上他,把那个男人视为掌中之物。但到了最后,庄珊妮才蓦然发现,她没有办法抓住他,甚至连他的一根头发丝都无法得到。
为什么?
为什么她不行,而顾桑桑却能够心安理得地拥有着?
这种求而不得的怨恨,慢慢被她转接到了顾桑桑身上。庄珊妮理所当然地认为,男人不喜欢自己,只不过是因为顾桑桑的钳制而已。如果顾桑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男人没了,目标,是否会转移目光,重新将那种迷人却冰冷的眼神,放在自己身上。
她想试试。
这种念头扎根在她心里,然后疯狂成长,直到遇见了莱西,终于长成了苍天大树。
连同样冷峻无情的莱斯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被她的魅力和身体征服俘虏,那个男人又怎么逃得出她的手掌心呢?
庄珊妮这一次,对自己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