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衍?
秦斯忽然有点吃醋了:“你身边的男人,可真不少。”
“干嘛啊?吃醋了?”
“有一点,以为我刚才搜索了下记忆,这个叫做黄衍的男人,似乎上次也出现在酒会钟,似乎还跟你相谈甚欢……”他故意拉长了音调,更显得这句话颇有意味。
顾桑桑点头:“是个挺有趣的人,不过越有趣,我就越怀疑。”
“放心吧,黄家小儿虽然行事乖张,但不是那种会乘人之危的小人。”秦斯虽然嘴上说着吃醋,但话说出来后,对黄衍的评价倒是挺高的:“那黄家小儿是头大尾巴狼,你千万别被他那玩世不恭的外貌欺骗了。那只不过是他想让人看到的一面而已。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建议你可以跟黄家在工作上多有来往,对你的工作一定大有助益。”
“哦?”
这下子lún到顾桑桑有些吃味了,扁扁嘴:“刚才还说你吃醋呢?现在就让我多跟人家来往……”
“笨丫头!我是吃醋了,恨不得将你一辈子都牢牢地待在我身边,让外面那些男人一眼都别想见到你。”秦斯抱紧了她,伸手敲敲她的鼻尖,很是遗憾地说:“可是,如果我这样做了,你会快乐吗?”
她一怔。
“你是翱翔九天的凤凰,以你的才能,根本不需要依附在任何一个男人背后,哪怕是我。”虽然不想承认,但秦斯还是毫不考虑地说了出口:“你需要的,是自由,是一个能让你肆无忌惮展现实力的广阔空间。所以,我不但不会阻止你,还会鼓励你,让你去看看这个广阔的世界,做你最想做的事。至于我——”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温柔得都能掐出水来:“我就只能当一个贤惠淑良的老公,替你扫清一切困难,然在你最需要的时候陪伴你,守候你,成为你最坚实温暖的后盾和靠山。桑桑,你愿意吗?”
他居然问,你愿意吗?
顾桑桑眼眶一红,又丢脸地湿了眼眶,双手在他身上锤了几下,一头钻进他的怀抱里,“废话,我怎么可能不愿意?老公,我愿意,一辈子我都愿意。”
她何其有幸,遇到这样一个理解她,支持她,宽容她的一世伴侣。
这一刻,她真的相信,其实她已经改变了命运,虽然有些情况她无法逆转,可这个世界,终究因为她的到来,改变了。
秦斯吻着她额头,“夫人,从今往后,为夫会一直站在你身后。”
“斯……谢谢你,真的。”
“说谢谢就太客气了,要感谢的话,不如来点实际的?”秦斯提起她的衣摆,一本正经道。
“去你的,别闹了!”
“那可不行,让你睡又一直不睡。为夫的睡意都被你赶跑了,既然如此,那我们来点睡前运动帮助睡眠。”
顾桑桑用力抵在他的xiōng膛上,“讨厌了,多晚了还揩油。”
秦斯在她腰间不轻不重掐了一把,一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chún瓣上面印下一个深吻:“就不放,你可知道我有多久没有碰过你了,嗯?”
“我才不知道。”其实她心里无比清楚的,自从半年前他忽然离开,回来后又忙着葬礼,根本没有好好在一起腻歪过。
说起来,那半年,他到底去干了什么,顾桑桑却是一无所知。
一周前,他匆匆赶到民政局跟她一起领证,那天太过匆忙,又因为顾叔叔的去世,她沉浸在悲痛中,却忽略了他风尘仆仆赶回来,脸上偶尔流露出来的疲惫。
直到两天前,她无意中看到了他在换衣服时,当时背对着她,顾桑桑无比清晰地看到了他后背上交错纵横的伤痕,那些伤痕正在结痂,看起来还是新的,分布很不规则,好像是被什么利器划过一样,刀刀到肉见血,看得她心惊胆战,当场吓得说不出话来。
他却表现得很平淡,直说不小心被划到了。
可她却越来越不安。
秦斯轻轻地笑着,手把她抱得更紧,热烫的吻接连不断地落在她的肌肤之上。
灵巧的舌尖,霸道地探进她的嘴里,shǔn xī着她的舌一起纠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