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暧昧而诱惑的声音,在耳畔流连,像诱惑亚当夏娃吃下苹果的毒蛇般。顾桑桑心间,却不由因他那句话,而狠狠地激荡了一下。
他的声音低沉而厚重,富有磁性,就好像放在窖中多年的醇酒,味道甘醇,气息浑厚,迷离而醉人。
“喜欢吗?”
当然喜欢!
她浑身一颤,低低的哼出一声,用行动代表自己的回答——两条柔细的玉臂圈住他的脖子,仰头轻轻吻上了他的chún,舌尖微挑,勾魂摄魄。再没有比这样的回答,让秦斯觉得无比满足愉悦。
顾桑桑的小脸娇艳绯红,嗓音哑而细的发出一声声娇娇吟哦。
狂风bào雨,接踵而来。
双人大床上,红被翻浪,低吟不绝,男人的迅猛如雷和女人的欲拒还迎,最终形成了一副荼蘼而香艳的画面。顾桑桑被他撞得浑身都在颤抖,到了最后喘得连话都哼哼声都叫不出口。
好累!
她气喘吁吁,娇喘连连,裸露的后背在空气中白得像雪,xiōng口抵在绵软的枕头上,双眼迷离,红chún欲滴,媚态尽显。
床头上微醺的灯光照射在她的娇躯上,更显得体态婀娜,美不可言。
秦斯靠在她的后腰上,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她后背的脊梁骨一直往下,炙热的指尖犹如弹琴一般,从上而下,流连不已,到了尾骨便停下来,蜻蜓点水般的滑过去。
好不容易松口气的顾桑桑,又被他折腾的脸红心跳,隐约觉得下面又泛滥了。
“你有完没完?”
她终是忍不住吼了他一声,娇嗔般的瞪了他一眼:“好了就赶紧停下,我还想睡一下呢。”
秦斯不怒反笑:“现在还早,你以前没那么早睡的……”
是啊,她自重生之后,睡眠就特别的少,有时候一晚上不眠不休都没关系,第二天照常是生龙活虎的。可不知为何,最近她的睡眠时间,似乎增加了许多。
她正出身,秦斯手下一滑,便钻进了那湿漉漉的面料中,顾桑桑急忙想要握住他的手,可是已经太迟了。
秦斯反握住她的手腕固定到头顶,空出的另外一只手在某处深进浅出,“漫漫长夜,春宵苦短……”
春你妹!
酥麻从脚底眼神到脑门,她除了身体颤抖之外,其他什么的都做不了。
无视她的嗔怪,秦斯感受着内里再一次的润滑,勾chún邪肆一笑:“明明很喜欢……”
说话间,顾桑桑忽然觉得后背一种,身体往后一扯。秦斯的手已经握在她的腰肢两侧,往身下一拉,赫然挺腰生猛而凶狠地撞进顾桑桑的身体最深处。
“啊……”
她下意识又是一声惊呼,只是咬出一个音节,就被秦斯吻住了chún瓣。
火热的温度,在卧室里持续燃烧上升。
一场接连一场的激欢,再一次展开……
——
第二天,顾桑桑刚下床就感觉两条长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上。好在地面上铺着一层暖和而厚重的羊毛地毯,这才堪堪稳住了身形。
她“嘶”了一声,咬咬牙站起来,套上外套后。秦斯正巧开门进来,见她一脸咬牙切齿不共戴天的表情,也是微微一怔,旋即想到什么,往她两条洁白如玉的大长腿上瞄了一眼,若有所思。
“早膳,我给你送过来?”他试探着问道。
“滚!”顾桑桑随手抄起一个枕头就朝他扔过去,被秦斯轻而易举地捞在怀中,后者笑了笑,走过来自然而然扶住她摇摇晃晃的身形,低沉浑厚的嗓音蕴着笑意:“体质太差,需要好好练练。”
明明是再正经不过的一句话,听在顾桑桑耳朵里,却是分外的……流氓!
“去你的!”她佯怒锤了他一下,大早上的就来撩拨她,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禽兽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原来这么饥渴似饿狼,活像百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早餐早已做好,依旧是丰盛而营养。只是顾桑桑刚落座,就发现面前多了一瓷碗燕窝,火红色的血燕盛放在乳白色的汝窖青花瓷碗中,分外诱人。
秦斯笑了笑,舀了一勺放在她chún边,顾桑桑下意识张开嘴巴,勺子便送进了嘴里。入口清甜软滑,甜而不腻,清而不凉。
“你该多补补身体。”秦斯薄chún抿了抿,又盛了一勺放进她嘴里。这次却被顾桑桑躲开了,后者俏脸绯红,好像被人逮到尾巴的猫咪,毛都炸起来了:“流氓!”
“是,流氓给夫人请安。”墨眸微眯了眯,眼里好像闪过一丝戏谑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