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啸这种人其实并不少见,也许每个人在自己的生活之中都能遇到。有人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可真的是寡妇是非多吗?也许是非多的,是人心。
正如石啸,不会看到庄菲菲为她丈夫付出了多少,也不会看到庄菲菲有多辛苦艰苦痛苦。在他看来,庄菲菲只是个女人,而女人只是为了男人而存在的。
这个世界有太多的应该,其实都是人情。
有些人认为别人应该做的,是他自己错的太离谱。认为别人都应该无私的去做什么的,都是坏人。
在他看来,庄菲菲不管怎么去努力去拼争想把丈夫的命救回来,都没有什么值得去肯定的地方。大当家死了,就是庄菲菲害死的。而安争出现在他面前,那么他就是庄菲菲的情夫。
理所当然。
对于石啸这种人,安争从来都不愿意解释什么。对于一个明事理的人来说,你不需要解释什么。对于一个蛮不讲理的人来说,你解释再多也没有任何意义。
啪的一声,安争一把攥住了石啸刺过来的长矛。
“你他妈的居然敢挡我?”
石啸瞪着安争怒吼道:“你们这一对奸夫yín妇害死了我大哥,居然还敢反抗?今天老子若是不活剐了你,我就不是连云寨的好汉!”
安争攥着他的长矛,看着石啸语气平静的说道:“你没办法活剐了我,你们连云寨也没有一个好汉。好汉这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侮辱了这个词。”
“杀了他!”
石啸往后抽了两次也没能将自己的长矛抽出来,暴怒之下喊了一声。他身后两个汉子同时出手,一柄长刀朝着安争的脑袋上劈落下来,可是那刀在距离安争头了一个字,然后屈指往前一弹。和那浩荡的修为之力相比,看起来安争的那指风就如同大山和小石块的对比。然而小石块却轻而易举的将大山击穿,然后又将石啸的肩膀打了一个血洞出来。如果不是石啸的反应还算迅立刻闪避的话,这石块一般小但凝集的修为之力就已经刺穿了他的心脏。
“你这个王八蛋,贱人!”
石啸骂了一声:“你们害死我大哥,你不死,就是没有天理!”
安争一伸手抓着他骑着的战马往下一拉,那战马支撑不住,扑通一声扑倒在地上。安争一个侧踢踢在石啸的胸膛上,石啸的身子好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向后飞了出去。安争顺势往上一拉,那战马又站了起来,神奇的是战马一点儿伤都没有。
“人该死,马无罪。”
安争大步向前,只一步就到了几十米外的石啸面前。而石啸刚刚站起来,安争已经到了。还没有等到他抬手,安争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高高举起来。那单臂举着一个人的场面,看起来无比的霸气。
石啸的手下呼啸而来,各种法器,兵器,暗器,朝着安争的身上打了过来。安争的身上一团淡紫色的光华往外一闪,三十片圣鱼之鳞飞出来,好像飞旋的绞肉机一样横扫出去。先是将所有的法器,兵器,暗器全都震碎,然后又将四周围着的至少百十个马匪全都拦腰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