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呆住了,他听得出慕容嫣然的意思,辅助宁王造反的计划是他祖上叫停的。按年代来算,应该是他祖父或者曾祖父。
拥有最高权力的人?
他不解,他的祖上难道也拥有过最高权力,还有慕容嫣然的话中之意是他一样拥有最高权力,可是他有个屁的权力啊,连个知情权都没有,连组织结构、人员组成、部署等等全然不知。这就叫权力?还最高?我呸!
况且心里咒骂一声。不过,这是慕容嫣然出生前发生的事,她也是听师父或者师父的师父说的,可靠性不是很大。
“前辈为什么跟我说这件事,这事跟今天的事有关系吗?”
况且是绝清楚,不过只要您坚决反对,这事成的希望就不大。”慕容嫣然道。
况且苦笑,他快被憋死了,他真的受不了慕容嫣然这种大喘气的说话方式,总是吞吞吐吐,既让他知道一点,又不让他完全知道,这不是卡脖子憋死人的节奏吗!
“希望不大,就是说还是有可能成?”况且焦虑万分,心头燃起了熊熊的骂娘之火。
“有可能,不过等计划完全成型,要启动的时候,您可以叫停。”慕容嫣然道。
“现在不可以叫停吗?”
“现在只是初步意向,并没有计划。”
“那就把这个意向完全杀死,急刹车!”况且凶狠地道。
“没那么简单的,这里面……”慕容嫣然又吞吞吐吐起来。
“很复杂。”况且接了半句。
听慕容嫣然说习惯了,他都能猜出她要说什么了。
“哈哈,的确如此。公子英明。”慕容嫣然被他逗乐了。
“您别捧我了,赶紧跟我说说,我怎么才能把这个意向或者计划完全杀死。”况且急不可耐。
他不想做忠臣烈士,却也不想做谋反叛逆的人。可以说,这是关乎天下民众生死祸福的大事,说是关乎国家民族气运的大事也不为过。
况且突然怪笑了一声。他想到了自己给皇上上书这件事。
言官们弹劾他是乱臣贼子,是大逆不道,那不过是文人伎俩,蓄意上纲上线。谁也想不到,他背后还真的有人想要谋反。
坐在门口的周鼎成听着听着,人已经傻了,身上冷汗直流,他自命是江湖中人,在江湖中打打杀杀那是本分事,可是要公然起兵造反,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这才明白慕容嫣然为何小心又小心,不敢在外面谈,一定要在内宅深处谈的原因,这些对话要是被外人得知,不出两个时辰,外面就得被御林军箍水桶了。
“这些话本来一个字都不能让您知道的,我这已经是违规了。”慕容嫣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