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这些我全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一种异样的情绪,在我的身体里轰然爆发,我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不对劲,扯着米粒的衣角紧张地问,这些人怎么叫成这样?
米粒冲我坏笑着,“别怕,一会你就知道了,保证让你欲仙欲死的。”
不等我说什么,她就把我推进了一个不足五平米的小房间里,这个房间十分简陋,只有一张凌乱不堪的床,床顶上吊着一盏昏暗的灯,灯的周围飞着许多飞蛾蚊子。
而那个迷彩男紧随其后,把门给紧紧关上了,随着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我从他的眼中看出了贪婪。
我有些害怕,本能地朝后退着,而他步步紧bī,“小妹妹,不要怕嘛,大叔会好好疼你的。”
我突然后悔了,虽然我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事,但是我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我瑟缩着想着离开,可是还不等我开口说把钱退他,他就冲上前来,一把把我扔到了床上,整个人都压了下来。
我刚要喊救命,他的嘴就粗bào地含住了我的嘴,一张一合,嘴里带着大蒜的酸臭味,瞬间钻进了我的嘴里,鼻子里,让我的胃一阵阵地翻腾着。
他的力气大地惊人,瞬间就把米粒给我的小背心给撕扯下来了,当我的身体裸露在他的面前的时候,我呼喊着,狠狠地咬着他紧压着我的嘴。
他被我咬痛了,一个耳光就朝我扇来了,“妈的,老子花钱来找你,不是让你玩的,给我老实点,要不打死你。”
他的样子很凶狠,和刚才见我的时候完全不一样,被打的我立马就老实了,身体开始发抖。
我怕。
当他开始脱自己的裤子的时候,我整个身子都僵硬了,我再傻都知道这不仅仅是睡一觉那么简单,这时我在心里恨着米粒,她教会了我第三个道理,这世上,谁也别轻易相信,包括自己。
迷彩男光着身子爬在我身上开始扯我的裤子的时候,我又一次大呼着救命,即使知道他会打我,但是我也不想屈服于他,我心中隐隐地有预感,他要做的事,比打我更恐怖。
可是我刚刚一大叫,他的耳光又一次扇了过来,我的鼻血立马就顺着流了下来,他像是没有看见一样,捏着了我的下颚,威胁着我说,“你要是再闹,老子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那时候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猖狂,很久之后我才明白,因为那时我在他眼里就是一条jī,jī是没有尊严,没有人格的,贱到骨髓里。
他的身子又一次压下来的时候,我的裤子已经被扒掉了,他带着汗渍的身体整个贴在了我赤裸的身体上,出于本能的反应,我一个劲推他,咬他,可是于事无补,我在他的面前做的任何一切都如隔靴搔痒。
就在我身体的每一寸骨头都咯咯作响,从心底涌出一丝绝望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急促而猛烈。
警察来查房了,迷彩男听到这声音之后,立马就抓起了自己的衣服要跳窗子,可是警察已经闯进来了,一把把他抓住,然后把瑟缩在床边赤裸着身子的我给揪下了床,往我身上甩了自己的衣服,一脸嫌弃地让我穿上。
被拖到过道上之后,我才看清男的一排,女的一排都紧挨着抱头蹲在门口,红蓝相间的警灯映照在我的脸上,让我不知所措。
从警察局出来之后,米粒紧张地等在门口,一看见我就上前来拉着我左看右看,问我没事吧。
这时我已经知道我被她坑了,一把就把她推开了。
她有些错愕地看着我,然后小心翼翼地朝我道歉,“我不知道警察会突然袭击,我干这个已经好几个月了,从来没有遇见这种情况。”
“这是卖yín,你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我朝她怒吼着,刚才一个好心的警察已经给我普及了我的行为是犯法的,是不齿的,我听了之后大哭着给他讲我什么都不知道,是被骗的。
他听了之后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最后还是在我的档案上留下了卖yín的案底。
米粒听了我的指责之后,突然就笑了,路灯下她的笑容显得凄美,无奈,我觉得她是一个疯子,下定决心不再理她,埋头往前走着。
她上前来拉住了我,“在这个藏wū纳垢的世界,你只有活得体面,才能不盲目,不恶毒,有底线,可是你现在有什么?”
我听不太懂她说的话,看着她那被风吹得凌乱不堪的头发,只想逃离这个地方,我一想到那些警察还有路人看我的眼神,还有自己的身子已经被人看光了,全身的毛孔就因为屈辱而张开。
我离开火车站的时候,懂得了米粒的三个道理,带了一个卖yín的案底,哦,我还有二十五块钱,那个警察手下留情留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