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昭阳就不同了,她带着金多禄踩着时间点踏进门口的时候神情中满是戒备,眼中抹不去的警惕之意,见我没有解释的打算,她在一坐下来之后便立即微笑着问道:“不知姐姐今日叫我们来,究竟是所为何事?”
我坐在主位上,瞥了她一眼,随机便把目光放在了金多禄的身上,听暗卫说那天金多禄在俊贤雅集里可是慷慨陈词,一字一句都是血泪,几乎把其他驸马感动哭了。
我面前这个男人,面容还算得上英挺,但却被痼疾缠身的苍白掩去了浩然之气,衬着稍显瘦弱的身形,倒是有一两分阴郁,丝毫猜不到其口才竟然如此了得。
萧镜见我盯着金多禄打量了良久,轻轻地咳了一声,伸出手搂过我的肩膀,见我注意力又回到了他的身边,眼中才漏出一抹得色,却什么都没对我说便转头扬声说道:“永河她最近身子不方便,又缺少人陪伴,这才想把大家都叫来开心一下。”
我眼见着连才刚及笄的晋怀明显不相信的表情,看着萧镜的眼神里透漏出一抹促狭,一脸受不了我们又在秀恩爱的表情,随即便神色一凛,瞟了一眼身边的驸马。
刚与晋怀成亲没多久的五驸马显然是看懂了晋怀的眼色,立即软了神情,递了一块小桃酥送到她嘴里,看着晋怀满意地一口吞下。
其他几位驸马看着形式不妙,自然也行动了起来,一时间,殿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气氛,一对对小夫妻都各自秀起了恩爱,似乎想要比比看究竟是谁更加夫妻相合一般。
我和萧镜相视一笑,看着下面的场景不免有些忍俊不禁,我随即又想到了昨天放到案上的情报,心中忍不住有些叹息,这一副妻贵夫荣,琴瑟和鸣的景象不过是假象罢了。
我这几个妹妹们啊,终究是太年轻。
我轻声咳嗽了一下,殿中略有些嘈杂的气氛立刻凝滞了起来,满意地点点头,“我昨个儿得了消息,说是驸马们在俊贤雅集说了些有趣的话儿呢。”
话音未落,下边的几位驸马几乎脸都青了,尤其是金多禄,几乎瞬间惨白得没有了血色,看着我的眼中透露着一抹乞求,殷殷地似乎希望我别再说下去。
我被几个大男人楚楚可怜的目光看的有些发毛,萧镜见几人的表现不由得眼神一凛,笑弯了眼眸盯着那几人,看的几位驸马下意识地一抖,再也不敢朝我这个方向抬头,只眼观心地盯着脚边的石板看着,好像能看出花来一样。
我顿了顿便继续说了下去,语气平淡却略带深意:“现在追究已经没有了意义,我只想告诫你们一些事情。”
“我的妹妹们自小就是金枝玉叶,千娇万宠着长大的,想必你们在求娶之前也都很清楚,对吗?”眼含厉芒地望过去,几位驸马都忙不迭地点了点头,诚惶诚恐的样子。
我握着萧镜的手,柔声继续说道:“既然尔等求娶了公主,得到了身为驸马的荣耀,尔等家族因此跻身顶级门阀,从此享受金尊玉贵的生活,尔等便应该甘之如饴。”
四位驸马听懂了我语中的警告,见我面色冷然,眼神几乎洞彻一切,便扑通一声跪下,连声请罪。
想来这几人还不算蠢,知道昨天那些话若是传出去可是大不敬之罪,虽然公主不可能因为这些小事和离,但是发作一下他们或者他们的家族也是可能的。
我没有制止他们的请罪,但是公主中却已经有心疼的人了,晋怀半是不解半是急切地拉着五驸马的衣袖,轻声说道:“你这是干嘛?为何要向姐姐请罪?”说着,一双美目便看向了我,眼中带着疑惑。
清云这个时候却已经反映了过来,大约是明白了我究竟是在为什么事情发作驸马们,面上冷冷地看着磕头的二驸马,顺便将一脸茫然的晋怀拉了起来,坐回原位。
川平虽也有些心疼,但看在我的面子上却不敢拉四驸马,看到清云的表情虽然没想到究竟是什么是什么原因导致我说话这么不客气,但是却更加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脸色了。
唯有昭阳一脸淡然地坐在席位上一动不动,而金多禄也是唯一一个没有跪下,虽然脸上流露出一抹畏惧,但是却梗着脖子坐在原位的驸马。
“我的妹妹我自是晓得,她们虽是有些骄纵,但不会失了分寸,偶尔蛮横,但本质上都是好的,值得任何一个男人好好珍惜。”我一一巡视过面前这几位驸马的面庞,看到似乎还没发现自己错在哪里的金多禄不由得冷哼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我错了,窝躺平随便乃们踩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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