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不敢。”陆贞谨慎地回答道,我看着她清丽甜美的脸庞,突然放缓了口气:“我原本是不想对你这样的,毕竟我好久都没在这宫里看见你这么天真的人了。”
“本以为你熬不了多久,但是你却出乎我意料的好运,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看到陆贞迷惑的表情,我笑了笑,语气随即转向严厉:“因为有长广王暗地里护着你,现在皇上又知道了高湛的心思,所以他也替他护着你。”
“但是你最好明白,并不是靠着他们两个你就能在这宫里肆无忌惮。”被我话语中的警告吓了一跳的陆贞连忙伏在地上连声告饶:“微臣不敢。微臣不敢!”
“陆贞,本宫早就提醒过你,不要再与皇上扯上关系,可惜你不听。我也算救过你一次,希望你不会让我的心思白费。”淡淡地劝告完,我便挥了挥手让她起身。
陆贞有些不稳地站起身子,我望着窗外渐渐飘起的小雪,轻声说道:“去外面跪一个时辰吧,也好长长记性。免得刚出了我的含光殿,就全忘了。”
陆贞轻咬贝齿脸带恐惧,却在我面无表情的无声威胁之下,俯身谢了恩,步履蹒跚地走了出去。
我窝在贵妃榻上吃着一口酥喝着热茶,看着窗外渐渐飘大的雪花,对着宛柔和宛容笑得开怀,不怀好意地说道:“听说皇上今日招了高湛进宫,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来后宫看看我这嫂子,真想看见他发现自己心上人跪在这样的大雪天里挨饿受冻的表情。”
宛柔和宛容在我身边呆了这么久,早已练就了一副听见什么都可以面不改色的本事,更何况她们早就知道我对高湛有多么厌恶。
于是性格较为活泼的宛容调皮地笑了一下,接着我的话说道:“长广王殿下一定会心疼得不得了吧。”
宛柔瞪了一眼有些逾矩的宛容,看见我明显赞同的表情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将我面前冷掉的茶水换了一杯,露出一丝温柔恬淡的笑意开口却是比宛容更毒:“只希望长广王殿下不要急得气血攻心就好,快元旦了,咱们这宫里可不能见血,不吉利的。”
我听着两个侍女你来我往、一句更比一句毒的话语,不免笑喷了,象征性地开口轻训了一句:“你们两个呀。”
与其说是训诫,更不如说是打趣,只要她们俩在含光殿以外的地方闭紧自己的嘴巴,搞得清楚什么地方可以说什么地方不可以说,我丝毫不会在意她们以下犯上大不敬的话语。
反正这含光殿早已被我治得像铁桶一样,我在里面说什么做什么,只要我不愿意,就没有人知道。
就算是高演派来的暗卫,都只是在较远的地方观察我的行动,根本不敢靠近。
想象着高湛怒气十足的表情,我忍不住得意地笑了:“是呀,高湛一定会恨我恨到牙痒痒呢,但是谁让我是他哥明媒正娶的妻子,他名义上的嫂子呢?即使他贵为王爷也不能动我分毫。啊,真想看到他急红了眼的样子呢。”
宛容听见我得意和几分希冀的话语,向来明亮活泼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温柔,圆滚滚的大眼睛一转溜,随口说道:“娘娘这有何难,您让奴婢去殿门口候着,要是长广王来了就即刻通知娘娘,一定不会错过好戏,好不好?”
我被宛容的话提起了兴致,想到自己好久没看到过下雪了,于是便蠢蠢欲动地提议道:“要不然我跟你一起去吧。”
宛柔狠狠地瞪了一眼最先提出馊主意的宛容,直看得宛容往我身后缩,语气温和却不容反驳地说道:“娘娘千金贵体,还是不要出去的好,万一受了冻,心疼的可是皇上。”
我嗔了宛柔一眼,自从上次我晚上悄悄用灵力帮高演淬炼身体,结果第二天透支过度,一下子被病魔缠上发起了高烧。
那场大病延续了十几天,高演到后面几乎急红了眼。自此以后,贴心温柔的宛柔便在高演的命令下变成了管家婆。
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几乎剥夺了我所有闲暇时候的乐趣。
在宛柔坚持的目光下,我只好给宛容披了件厚厚的毛皮斗篷,塞给她一个手炉,然后就眼巴巴地望着她走出了内殿。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陆贞原剧,发现何丹娘好萌,笑容好治愈--!可惜是陆贞的死忠党,勾搭不过来==
于是就有了宛容跟宛柔的设定!哼!!没有何丹娘,宛容也很萌的!!
【题外话】
一句话,基友说我每条留言都回,废话还特别多,显得特别不矜持--!
难道现在已经开始流行高冷的范儿了嘛!?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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