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我让你醒,你必须得醒过来!”
女孩被病痛折磨得已经不成人形,沉重的仪器压在她瘦弱的身躯上。
明明她还年轻,却在过度的身心重创中显现了与年龄不符的苍桑,仿佛一朵被风霜凌虐而凋零的花儿。
靳天寒眸色一深,揭开了她脸上的氧气罩,低头深深地吻了上去。
他眷恋地汲取着,索取着,这些天内心的空洞,使他的忍耐达到了上限。
“白语瑶,你是我的!”
“砰”门口突然被推开,医生撞见这一幕,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靳先生,白小姐她现在处境很危险!”医生着急道。
靳天寒冷道:“救不回她,你们都等着陪葬!”
医生呆住,又立刻回神,将白语瑶推进了急救室。
整个手术的急救过程,靳天寒都一直守在门外,面无表情地盯着手术室的门口。
医院里,寂静得连呼吸声都听得异常清晰。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靳天寒像魔怔了般彻夜守在门前,不吃也不喝。
一干下属跟着靳天寒,巴巴地熬着时间过去。
他们谁也没见过,那个冷酷残bào的靳天寒,会对女人温柔宠溺,为她偏执到这般地步。
“叮——”手术室的大门终于敞开。
万幸的是,虽是命悬一线,但白语瑶的性命,还是保住了。
白语瑶一天不醒,靳天寒就用各种办法在她面前,试图唤醒她,几乎是寸步不离。
甚至还请动了国外的名医,来医治白语瑶,但是,白语瑶仍然没有苏醒的迹象。
“都已经一个月了,白语瑶,我对你的耐心多的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靳天寒赤红着双眼,哑声呢喃着。
白语瑶对靳天寒的影响,几乎将他bī迫到癫狂的地步。
没有人敢来轻易打扰他,许思思每天费尽心思装扮自己,却也没有引来靳天寒的注目。
许思思咬着chún,忿忿地看着守在病床前的靳天寒。
这一个月来,她每天看着靳天寒眼里只有白语瑶,从未正眼看过她,心中的嫉妒和憎恨达到了极点。
凭什么,靳天寒放着她不要,偏偏将心思都花在了一个半死不活的贱女人身上。
白语瑶又残又毁了容,现在还半死不活,哪里比得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