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现在无话可说,但是他也不想看到她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可他也不愿她这么沉闷。
他觉得自己真是有病。
于是他拿着酒杯远离了这个桌子,他觉得他在待下去会把自己给bī疯。
他过去和每桌都喝了几杯之后,还是会去了。
他跟自己说,因为别的桌子上都没位置了。、
他路过莫梵旁边的位置上时,顿了顿,随后又坐回了之前的位置。
整个席间,岳修瑾一直徘徊在莫梵旁边和他自己的座位上,来来回回。
好几次,莫梵忍不住皱眉看他,只不过他像个没事人一样,拿着酒杯和同学碰杯,莫梵跟自己说,不要乱想,不要再多想了。
只不过,后来有人问她,你和岳修瑾怎么了,看他来来回回纠结的样子,你们是吵架了吗?
直到那时她才知道,原来不是她多想了,原来他也曾徘徊迷茫过。
吃过饭后,转战第二场。
吃饭唱歌一体的,尽管这么久也没玩出什么花样。
几个男人先喊了麦,热场子。
接着就是煽情的了。
什么成都啊,理想啊,朋友啊,唱的人心里怪难受的。
大家不约而同的拿着啤酒碰一个,喝几口,好吧抵在嗓子里的伤感给压下去。以前,莫梵从来不信伤心时喝酒会管用。
从那以后,她信了。
大家随意坐的,以前不熟的,没怎么说过话的,到了此时拿着酒瓶就是喝,有什么说什么,这是一次毫无保留的jiāo心。
好在,ktv里的酒怕都是假酒,没有度数,不然照他们这种喝法非都醉了不可。
她的余光看到他眼中有泪闪过,这是,反应有些迟钝的莫梵才陡然意识到,他们真的毕业了,也许这里坐着的人这辈子也不会再见到了。
那一刻他的泪和她的泪一起滴落,却无人知晓。
那时的她特别想拿着一瓶酒走过去,坐在他旁边说点什么,可是她终究没有动。
也许在吃饭的时候,他也想说点什么,可是也始终没开口。
于是,他们就这样生生错过了九年。
不过,万事自有它的安排,也许,这一刻他们说了,莫梵反而释然,反而不会再有那么执着的九年,t他们也许会就此止步也不一定。
过了会儿,然慢慢变少,因为有人饿了,到楼下烧烤摊子去吃第二波去了。
莫梵看着没人再唱了,她也是无聊,去点歌台那里点了一首小幸运。
莫梵觉得他们的缘分真的是说不清道不明。
lún到她点的那首歌时,她刚开口,岳修瑾也又走进了包厢。
然后,他竟然拿起话筒和她一起唱了。
其实,岳修瑾在这期间也和好多人合唱过,只不过……那全是男的。
莫梵拿着话筒的手微微紧了紧,她没去看他,只是盯着屏幕的歌词。
其实,她有个习惯,就是学歌一定会把歌词记得很牢,即使是第二段些微的改变她也不会记错。
可她仍旧目不斜视。
青春是段跌跌撞撞的旅行,拥有着后知后觉的美丽。
可是我没有发现遇见了你,是生命最好的事情。
也许当时忙着微笑和哭泣,忙着追逐天空中的流行。
人理所当然的忘记,是谁风里雨里一直默默守护在原地。
原来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运,原来我们和爱情曾经靠的那么近。
……
莫梵心想,和他一起唱了这首歌,心里的遗憾好像少了些。
她以为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因为大多数人领毕业证的时候都不会回来了。
可是却不曾想到,他们班的人心这么齐,竟然有三分之二的人都回来了。
然后,她跟自己说,不要在放弃这次的机会,这是最后一次,如果这次真的没有抓住,那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
她的心蓦地一紧,她跟自己说去学生发展中心,要是他刚好在那,要是他刚好没走,那她这次不会再放过他了。
于是,她在发展中心整整等了她一个下午,终于等到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真真假假,我已看不真切
☆、番外.喂nǎi
莫梵眉头紧皱,眼皮动了动却没有睁开眼,她神色疲倦,挣扎了一会儿终是沉沉的睡去。
岳修瑾刚从书房开完公司会议,进到卧室就听到宝宝在一声一声轻微的哭着,而莫梵在昏昏沉沉的睡觉。
宝宝很懂事,不会哭的太吵闹,有事了会哭几声提醒他们,若是过了会儿还是没人理她,她在哭几嗓。
他看着莫梵眼下的黑眼圈,心疼坏了。
以前小梵的觉很轻,放到从前上学那会儿,这点声音早就吵得她醒来,并且在也不能按安睡了,她有个毛病,就是睡觉过程中被吵醒,便会无眠到天亮。
在看看现在,睡的虽不安稳,却没有醒来的念头。
她这半个月真的是累坏了,宝宝晚上会饿的很快,隔两个小时就会要吃东西,莫梵不得不醒来喂孩子。
他轻轻叹了口气,看着在哪里吃着手的宝宝,笑了笑,对她轻轻说,“你可要快点长大啊。”
然后他尽量放轻动作,拉开了莫梵的睡衣,露出了宝宝的口粮聚集地。
小宝宝轻车熟路的闻着nǎi香,啧啧的吸了上去,吃的可香了。
岳修瑾侧过头,神色中有些担忧,莫梵的眼睛剧烈动了动,果然她如每一次那样又被吵醒。
他俯下身低而稳的声音对莫梵说,“睡吧。”
莫梵是真的身心俱疲,听到他的声音一下子放心下来,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他们没有请月嫂,莫梵不习惯被不熟悉的人照顾,也不习惯家里有一个外人。
岳修瑾也不习惯莫梵被别人照顾,他的女人,他的女儿,他自己来。
于是,他就放下了手里的一切工作,只到公司做什么新决定,必须需要他做出决断时,他才会开最多一个小时的高层会议。只把最核心的问题跟他们说完,剩下的他们自己看着办,对于给公司创利来说,他更喜欢陪着老婆和孩子。
又过了几个月,宝宝每天可以加一些辅食,不用在每天喝好消化的nǎi了,莫梵也终于可以多睡几个小时。
然而……她又有了别的痛苦。
这天晚上,岳修瑾正抱着她睡的正香,莫梵悠悠的转醒,神色有点痛苦。
她轻轻的放下岳修瑾衡搭在她腰间的手,只是这轻轻一动他便醒了,这几个月他也没睡安稳过,也习惯xing的有点动静就起来。
他带着睡意,声音不再如平时的沉稳,反而带着嘶哑,丝丝撩人。
“怎么了?”
莫梵一只脚已经放在了地上,听到他的声音微微回头,“涨.nǎi了,我去吸出来。”
说完另一只脚也往下放。
岳修瑾的大长胳膊吧她一拦,轻轻一带,莫梵便又轻而易举的跌倒在床上。
莫梵涨的疼,急需舒缓,她不满的皱了皱眉,“干嘛?”
岳修瑾一个翻身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