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顺思也不理他,“砰”地一声,又把门关上了。
李全气得跳脚却也没办法,反正再上去拍门,死活门是不开了。他拍的手疼,也没叫开门,只得苦笑道:“看来今天咱们三个得露宿街头了。”
秦郁皱皱眉,他还算罢了,可牡丹是女子,怎么能跟他们一样在大街上睡?
牡丹道:“睡街上也没什么,我又不是大家姐,讲究那么多做什么?”她刚从段家出来的时候也睡过大街上,从那时起她就已经抛弃了过去种种,再不会以大家闺秀的标准要求自己了。
她做了那么多年的大家闺秀,最后又得到了什么?倒不如一个农家女,活得可能更肆意快活。
左右今天是进不了李家了,李全赶着车找了个避风的地方停下,然后让牡丹上了车,他和秦郁就在车底下找了个地儿,勉强熬上一夜。
这一夜自然甚是难熬,夜里天冷,天寒地冻的,生生能把人冻死了。他们前半夜还躺着,到了后半夜实在受不住了,便都坐起来,捡了点干柴,在地上燃了一堆火取暖。
秦郁本来身子就不好,冻了这一夜,后半夜就开始咳嗽起来,身子乍凉乍凉的,到了后来就发起烧来。
牡丹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滚烫滚烫的,不由心惊肉跳,“这可怎么办?秦郁发烧了,得赶紧去找大夫。”
李全也急了,大骂道:“李家这兔崽子真不是东西,这是生生要把人往死里弄。你们等着,我再去叫门去。”他大步流星的又走回李家宅院,一边拍门,一边大骂:“李顺思,你给我滚出来,李通新你娘的也不是个玩意,还狗pì侠义心肠,亲戚上门了连大门都不让进,大冬天的让人在外面冻着。你们全家人都死绝了还是怎的?”
他的嗓门高,大半夜的声音传出去很远,不少人家里都打开门,还有的从窗户里探出头来。
李全越骂火气越大,见还是没人,抬腿就踹门,“里面有喘气的没有,出来一个,真叫人冻死在外头吗?”
“砰砰”的踹门声传出去老远,过了好一会儿还真有人出来开门,是个六十上下的老头,仆人打扮,说话也不客气,斜睨着李全,“大晚上的,你嚎丧呢?”
李全骂道:“你他妈才嚎丧呢,这人都冻得发烧了,再在外面待下去非死了不可。老秦家就这一根苗了,你们这是硬要人家里绝户不成?就是算是看见外人在外面冻病了,还有人伸把手呢。都是自家亲戚,你们就这么眼瞅着人死吗?”
牡丹扶着秦郁从胡同口出来,再看秦郁脸上烧的红通通的,整个人站都站不稳了。
牡丹心里也急得跟什么似得,却也不好像李全那样又骂又喊,低声道:“大伯,我们确实是李家的亲戚,这是秦郁,是秦家的儿子,今天特意来看舅舅的。若是咱们有地方住也不会深更半夜的打扰,确实是在外面冻病了。你看这还发着烧呢。不看僧面看佛面,要是李家舅舅回来了,发现人死在家门口了,这也交待不过去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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