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说是去了县衙交了状纸,因为出了点事耽搁了。李氏依旧不依不饶,指着她的鼻子叫道:“你跟个男人在外面一整天,你还好意思说了?你知道不知道廉耻?”
牡丹眉角微皱,沉声道:“娘,我是你儿媳妇,旁人说什么也罢了,哪有自家人往自家人头顶上扣屎盆子的?你不相信我,也该相信李大哥,你从看他长大,他的为人你还不清楚?”
她说着不禁一脸痛惜,“何况我去县里也是为了家里的生计,但凡有辙,何至于我一个女人需要抛头露面的?说到底我也是为了这个家好,你也多体谅一下我的不易。”
李氏让她这么一说,倒有些发愣,她其实也不是真的就觉得她怎么着了,不过就是心里烦闷的难受,想在她身上撒撒气。可细想一下,牡丹说的也在理,都是一家人,她也是为了这个家,自己帮不上忙也罢了,何必再拆桥添堵?
可骂都骂了,话也圆不回来了,便愣愣道:“你知道就好,以后注意点就是了。”说着回房里看秦郁去了。
牡丹叹了口气,她现在处境艰难,也不敢多求什么,只希望早点把这件事过去,让家里能有个生计也便罢了。至于报仇一说,不是她不想想,而是不敢想,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婆家这点事都没摆平呢,还谈什么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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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村子里忽然传出一个传言,说是朝廷要对土地征税了,一亩地一年征收二两银子。
这一下可在东潋村掀起千万层浪,这村子还算富裕,基本大部分村户家里都是有地的,这一亩地一年的收成有没有二两银子还不好说呢,居然收二两,这不是要他们的命吗?
县里还没有下告示,按说也做不得准,可这事被传得有鼻子有眼的,就让人不得不信了。不过也有人站出来说这是谣传,朝廷根本没有这样的旨意。
徐氏兄弟俩也早早得了信,徐有贤一回家就奔了哥哥徐有德的屋,房里徐有德正搂着新买的丫头月兰亲嘴呢。
这丫头是从外省买来的,有大户人家犯了事,家里丫鬟尽皆被发卖了。月兰今年十八岁,最是女人成熟的好时候,长得也漂亮,xiōng丰满,臀翘翘,那是真正的销魂美人。虽然要五十两银子有点贵的离谱,可遇上这么个尤物哪里忍得住,便巴巴买来了,昨天刚带回家里。
两兄弟约定一人一天着,今天本该跟着徐有贤的,徐有德趁他出去,就摸到月兰房里,搂着她成就好事。他摸着月兰雪白的兔子正往身上蹭呢,忽瞧见徐有贤进来,兄弟俩都是一怔。
徐有贤脸色一变,怒道:“哥,你又抢着上我女人。”
徐有德嗤一声,“什么你的女人,分明是我花银子买的,让你玩几天也罢了,还敢跟我计较。”
徐有贤大恼,他这哥哥从就喜欢把什么好东西都把在手里,有什么好吃他先吃过,什么好玩他先玩过,就是女人也是,他不先尝了鲜,连让他沾身也不肯。虽然月兰也不是个处子,原来在大宅院里也不定叫老爷c少爷们的玩过多少回了,但对于两人来说还是新鲜的很,正是情浓的时候,免不了一番争执。
徐有贤恼怒之下对着徐有德扑了过来,兄弟俩就在房里扭打起来,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脚,真是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