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也因这个喷嚏带起一阵冷颤,怕自己又要感冒,所以赶紧跑上楼去冲了个热水澡,换了身干净衣服。
头发还湿答答的往下滴水,我把它全部捊到前面,猫着腰拿毛巾从里往外快速击打,但打了半天还是湿乎乎的,我房间里的吹风机被我前天吹头发的时候不小心弄了头发进去坏了,用毛巾擦头发又嫌有小毛毛粘头发上。
所以思来想去,只好去跟秦江灏借他房间里的用。
我刚准备洗澡的时候,就听到他上楼开门的声音了,我都洗完了,他估计也洗完了。
他房间门没关,我想先敲一下门吧,觉得有点矫情,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去,好像又不礼貌,所以便站门口小小声的叫了他一声。
里面半天都没点动静,我扒着门边缝往里瞅了眼,没看到他人,便自己进去找。没费什么劲的就在衣柜边上的墙角看到了吹风机,正好是chā在chā头里的,便就着吹了起来。
从小的时候,我就经常随意进出秦江灏和我哥的房间,虽然现在长大了进的少了,但还是没有什么男女有别该避着的观念。
头发才吹得半干,就听到身后有“啪嗒”的开门声,以为秦江灏是上楼来了,转头朝门的方向看了眼,却并没有看到他的人,回头却在穿衣镜里看到一具果一体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晕,这人真是,我就不相信他没听到我吹头发的声音,竟然还那么毫不遮掩的走了出来,比我还没男女有别的观念,就像上次我爸妈来一样,他也毫不避讳的跟我一睡。
节cào都去哪了?
我关了吹风机,假装什么都没看到,垂着头,让头发挡住羞赧的脸,快步往门口的方向走,他却在后面吼了我一声,“吹干了再出去。”
我听他的,就证明我也没节cào了,所以当没听到,伸手就去开门。
“白落落你再跟我耍小孩子脾气试试!”
他声音冰冷的咆哮一声,如雷电轰的“啪嚓”从头上劈下来一样,把我吓得全身一僵,动也不敢动一下。
往往秦江灏用这种口气说话的时候,那就说明他是真的生气了,但他说得话我却并不苟同。
我这是耍小孩子脾气?
他那才是小孩子脾气吧,不分黑白,不分男女,都没有一点羞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