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虽然不明白王竹龙为什么要对顾家年示好,自己也对顾家年很不爽,但还是专门选了一个两个女孩子,让她们陪着王竹龙和顾家年。
王竹龙便对顾家年说道:“你旁边这位美丽的女士,可以成为你的朋友吗?”
身穿镂空晚礼服,显得格外性一感的美女冲顾家年行礼,优雅地说道:“顾先生,您好。”
“庸脂俗粉,离我远点。”顾家年鄙夷,“我可是正经人。”
“”这美女笑容一僵,旋即抿了抿嘴,眼眶微红,委屈得好像要哭出来。
王竹龙和王启双双无语,顾家年这厮不愧是乡下来的土鳖,太没绅士风度了!
不过这土鳖的眼光也未免太高了。
这样的美女居然还嫌弃,他以为他是谁啊?
顾家年压根无视美女的委屈,也不打招呼,就往躲一边打算来个眼不见不为净的敖湉那边走去。
“姓敖的,刚才你背后说我坏话的账,现在咱们可以算一算了。”
“你他妈烦不烦,yīn魂不散啊!”敖湉怒视,“我就说你坏话了,你想怎么算?”
“当然是让你给我道歉。”顾家年说道。
“我就不道歉怎么了?”敖湉双手抱xiōng,冷笑连连。
“你不道歉,我就生气!”顾家年严肃地说道。
周围的人听到后差点纷纷栽倒。
敖湉嗤的一笑,说道:“你不会是又想说你一生气就会走火入魔然后死掉吧?那正好你就去死吧!我巴不得你下地狱。”
“嘿,我死了你表妹怎么办?”顾家年说道,猛地一拍手,“哈,我知道真相了!其实你巴不得沈迦叶死掉是吧?”
“你放pì!”敖湉急了。
“你老爸倒chā门到沈家,地位低下,连带你这个外孙也跟着遭殃,在家里抬不起头,打小不受宠爱,所以你嫉妒被他们捧在手心里的沈迦叶,所以你早就盼着她死。那样大家才会分出一部分爱给你”
“住口,你给我住口!”敖湉口水都差点喷出来,上前掐顾家年脖子,激动地大叫,“你他妈再胡言乱语,信不信我真弄死你!”
顾家年一把将他推开,指着他对旁边一人摇头叹道:“对于这种缺爱的可怜虫,我真同情。同情得叫我都不忍心再揍你,这可咋办呢?”
“”敖湉差点气晕。
女厕,燃姐将苏问河拉进去后,就往门口一靠,不咸不淡地说道:“要上厕所的就去,我在这儿等你。”
苏问河低头沉默,站了几秒才钻进一个隔断间,缓缓蹲下。
她双手捂住脸颊,发泄般哭出来,哭声在喉间打转,哽得她呼吸困难。
燃姐听到后,哭笑不得,走进来拍了拍隔断门,然后说道:“喂,都已经凑够钱了,你再也不用担心被那个人渣纠缠,你的命运就这么轻松的改变了,你还有什么好哭的?你不觉得你今天哭得太多了吗?你看那王二少,长得也够英俊吧,把第一次交给他,还委屈你啥了?我劝你少矫情了,俗话说的好,自己选的路,跪着也得走完!”
哭声戛然而止。
燃姐笑笑,点了一根烟深吸一口,红chún一噘,将辛辣的烟雾吐出来。
片刻后,苏问河双眼微微红肿地开门出来,沉默不语,来到外面洗手。
燃姐站她旁边,又道:“今天晚上是个关键点,你听姐一句劝,一定要把王少伺候好。要是王少愿意一直包一养你,就真的发大财了!远了不去说,就打一年。他要能包养你一年,你稍微聪明点,能赚的钱,就够一辈子花了。”
“”
“到时啊,你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富婆,衣锦还乡,什么样的男朋友找不到?现代社会了,条件稍微差一点的男人,就根本没资格去在意你的过去。像你的条件,他们跪一舔都来不及呢。”
“燃姐,你别说了。”
“嫌我啰嗦?行,我还不想多说呢!只要你自己想明白就好。等下先去给王少道个歉,千万不能再犯错了。”燃姐拍了拍她肩膀,“你先去吧,我也要上个厕所。”
“燃姐!”苏问河忽然道。
已经走向厕所的燃姐疑惑回头。
“我”
“嗨,有什么话快说好不?”
“我,我,我可不可以现在反悔?”苏问河咬牙,很是艰难地说。
“反悔?你疯了!人家王少都已经把钱付了,你还怎么反悔?你想死吗?”燃姐脸色一垮,变得yīn沉,样子很凶,“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不要再犯错了!这里没有一个人,是你可以得罪的。他们比你那个未婚夫人渣要可怕一百倍一千倍。你要真得罪了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保管叫你生不如死。”
“我,我”苏问河又一次哆哆嗦嗦,面露惊恐之色。
“行了行了,我把厕所上完,就去跟姑姑说,先把你那三百万打到你卡上。等你看到钱到位了,就总该放心了。”燃姐有些憋不住,说完就匆匆钻进厕所。
苏问河用力咬了咬嘴chún,往外走去。
然后她就看到顾家年朝厕所这边走来。
苏问河停下脚步,静静的望着他。
顾家年却是懒得多看她一眼,错开继续往前。
“先生!那个,谢谢你。”苏问河说道,“谢谢你专程来还我钱包。”
顾家年头也不回地挥挥手,表示不用谢。
苏问河望着他钻进男厕的背影,脸上流露出复杂的情绪。
很快,顾家年就又出来,将手一洗,甩了甩,一边往前走,一边好奇地说了句:“你怎么还没走?”
“我”
“也不关我事儿,所以不用回答我。”顾家年继续走。
苏问河语气一滞,忽然道:“等一下。”
顾家年停下,皱眉扭头:“还有事儿?”
“就是,那个,你可以跟我说下,你是怎么进来的吗?”苏问河鼓起勇气问道,“你没有会员卡,外面的保安应该不会让你进来才对。”
顾家年说道:“是啊,他们死活不肯,所以我就从后面偷偷溜进来了。”
“啊,你是偷溜进来的吗?”苏问河低呼,做贼心虚一般东张西望,又回头看了一眼女厕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