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浓替顾家年松了口气:“这样的话,他努力努力,还是有机会”
古春秋冷笑一声,说道:“他练的护鼎气功,可是残缺的,哪还有机会练到大成?白长这么一大坨罢了。”
“噗——”
古月浓差点被口水呛死,两眼又一次瞪圆:“这种断子绝孙的护鼎气功,他居然也愿意练。爸,现在就咱们fù_nǚ俩,你跟我说说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内情吧?”
古春秋犹豫。
“爸,我的人品你还不放心吗?如果是不能说出去的秘密,我一定守口如瓶。你就透露一下嘛!”
“唉,作孽啊!这件事你确实不能告诉任何人,特别是不能告诉迦叶那孩子!”古春秋低声说道,“这其实都是为了迦叶的病,所以才在十多年前就开始布局,寻找适合修炼护鼎气功的人才。作为迦叶的专治医生,这一切我都是知情的。也知道练这门气功的人选并不少,但真能练出一定火候的,唔,就他一个。这门气功,天赋太重要了,没有天赋的人,压根练不了。”
“天啦,原来这就是真相!”古月浓彻彻底底的震惊了。
原来,是为了给沈迦叶治病,所以才将一门断子绝孙的护鼎气功残篇,交给像顾家年这样的人练!
“那他一定是练到了必须禁一欲的程度后,才知道真相。所以才一副很排斥要来救人的样子?”
“试问又有几人完全心甘情愿地无私奉献呢?”古春秋说道,“要知道,他一身超出常人的力量,都来源于护鼎气功。一旦帮迦叶治病,无论成功与否,事后都会功力全毁,变得比普通人还要孱弱,而且因为后遗症的缘故,同样得禁一欲一辈子,休想结婚生子。”
“好毒”古月浓毛骨悚然。
“毒吗?”古春秋笑笑,“都是为了迦叶的一条命。事后沈家应该也会给这孩子一定补偿,确保他终生富贵,衣食无忧。而且这一切从一开始,他家中长辈都知道,也都是心甘情愿的。”
古月浓无言以对。
论关系,她和沈迦叶是闺中密友。
自然无法坐视沈迦叶英年早逝。
可一想到为了救人,顾家年要付出如此代价,古月浓也还是有种很复杂的感受。
“他现在走火入魔,应该就是知晓了所有利害关系,思维进入了一种死胡同,气由心生,心乱气散,能不能熬过去真的只能靠他自己,我也只能从旁协助一二。话不多说,我要开始下针了!”
“咳,我们好像已经说了很多话了。”
古春秋一脸严肃,手指捻针,一抖之后,扎向顾家年当xiōngxué位。
刚一扎进去,古春秋就感觉一股强势的反弹力道,从顾家年xué位往外喷薄,竟将他的针反射而出!
而他人也好像触电一般,倒翻过去。
“哎哟!”
“哎哟!”
古春秋与顾家年同声惨叫。
顾家年翻身坐起,破口大骂:“谁他妈拿针扎我?”
他目光落在古月浓脸上,目光下移,又盯着她的手。
古月浓的手还提着顾家年的裤子。
“啊!”顾家年立刻蜷缩,用手往身上一捂:“你,你,你这个禽兽,为,为什么脱我裤子,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古月浓一呆,猛地将裤子往顾家年脸上一扔,“禽你妹啊!”
她感觉自己一时很难解释清楚,只得脸颊发热地转身逃跑。
古春秋有些狼狈地爬起来,狐疑地盯着顾家年:“刚刚我们的话,你都听到了?”
“什么话?”顾家年茫然地看着他,然后东张西望,“这到底是哪儿,你又是谁,为什么我衣服会被脱掉?”
“我是古春秋,月浓她爸。你刚走火入魔,我正要给你治疗,你就自己醒了。”
“哦哦,你就是沈迦叶的专治医生古神医啊!原来治疗还要脱衣服脱裤子?”顾家年长了见识,旋即大惊:“我的妈呀,那你不是经常都要脱沈迦叶的?”
古春秋面色一黑,不悦道:“我给迦叶只是做常规治疗,怎么可能脱衣服?对于你是要激发你全身潜能,所以才会这样。请不要侮辱我的医学人品。”
“治疗需不需要脱衣服,怎么就扯到侮辱上面去了?你到底想到了什么?”
“哼,看在你情况特殊的份上,不跟你一般见识。穿好衣服跟我出来吧。”古春秋转身就走。
顾家年飞快地将衣裤一穿,跟着出去。
就见古春秋坐在那里,一边开药方,一边说道:“这孩子走火入魔的症状暂时得到了控制,现在我给他开几副安神宁心的中药。你们平时也切记不可刺激他,让他尽量少的出现剧烈的情绪波动,特别是不要惹他生气发怒,以免再次走火”
“什么?不能刺激他?不能惹他生气发怒?特么的这家伙有不生气不发怒的时候吗?”陈德凯和龙锦山全都大跌眼镜。
顾家年闻言,立刻嚷嚷:“我现在就很生气,古月浓,你为什么要脱我裤子?今天你不给我一个交代,我,我就要气死了!”
“”古月浓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