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阵,酒劲上来了,简易晃了晃脑袋,想把眩晕感赶走,踉跄着走了两步,背后却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衣摆。
冯烈喝得都快吐了,捉住简易就道:“小兄弟,我已经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去求封少一下,求他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简易转过头,看到桌上放着几个空酒瓶,显然他已经喝了不少。
简易:这人真不会做事,求人连小费都不给。
00八:大大你认真的吗?
“小兄弟,你一定要帮帮我。”此刻男人低声下气,哪里还有半点之前的嚣张?
冯烈的同伴也说道:“小兄弟,你就帮帮忙吧,他只是让你喝了一杯酒,也没有刻意为难你。得饶人处且饶人,多个朋友以后路也好走一些。这张卡里有一万块,只要你跟我们去一趟,向封少求求情,这张卡就是你的。”
他说着便把一张卡放到简易手上。
简易:还是这人上道。
00八:tat
简易:可是以我现在的人设,这小费不能接,真是可惜。况且,威bī利诱,对我没用。
00八:
简易像是摸到烫手山芋一样把卡扔了回去,他低垂着眼,浓密的眼睫盖住眼底思绪,声音很轻,像是隐藏着不可说的情绪:“对不起,我帮不了你们”
他只是脆弱的小绵羊,又不是圣母,被恶意guàn了酒还轻易原谅他们,怎么可能?
更何况,他也不是封扬的朋友。
叮,言漠好感度1,当前好感度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