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儿~”他骑着那匹曾经属于某男爵,如今彻底变成沈言的个人财产的好马,施施然遛弯儿去了。虽然只是出了个主意,但已经发挥了作用,他偷起懒来就不再有啥心理负担——闲者就是这么个范儿。
草原寥廓,远处是家和流浪的音乐家,很高兴认识各位。抱歉,能让那玩意儿别再打我的头吗?”他指了指又飘到他头顶上,一下下用边沿砸他脑袋的盾牌问道。
“好。”沈言爽快的答应道。然后盾牌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铃儿响叮当之势,拍到那张让他讨厌的脸上!“呼,这下舒服多了。”看着被砸的鼻青脸肿的柯蒂斯,沈言心中莫名出现一种快意,跟潘妮神同步的说了句,“再来瓶硫酸就完美啦。”
被打脸,艾勒·柯蒂斯很光棍儿的摊摊手,显然习惯了挨打——无论是因为跟踪失败还是偷情被堵在床上。
“呼,这下真够劲儿!各位,别激动,放松。我活该,但真的别再打了,我靠着这张脸吃饭。如果他被毁了,达赫拉的观众们一定很伤心。老实说伙计们,你们的事儿跟我无关,我只是拿了钱办事儿,有人雇佣我盯着男爵……他死了,所以我不得不继续盯着你们,否则另一半钱肯定会被赖账……实际上,那是一大笔钱,那家伙出价非常慷慨!
因此,如你们所见,我只是个音乐家,哒哒啦哒哒~你们一定听过这曲子,我写的!我仅仅偶尔需要赚点儿外快——资助我的新剧上映——伙计们,一看你们就是好汉子……还有姑娘,我们能让这事儿就这么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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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