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正在占有君颐的这个人真的就是烨王,那他就没有半点优势去争取君颐的喜欢了……
王齐悄无声息地退出去,魂不守舍地往回走,捂着x口的那叠纸,心里有个声音在不停地诡辩:如果郑澜还不知道自己是烨王的话,那他是否仍能有最后一丝丝的侥幸……犹豫许久,他还是像上次一样,chou出其中写着“仲烨”的那张纸,撕成碎p,洒在沿路丛生的荒c中……
另一侧,郑澜不动声se地瞥了眼门口,掷了个东西将门砸上,然后继续看着被高高绑起一只手和一条腿的人,满意于君颐柔韧的身,将顺着白皙大腿滑落的y水蘸掉,摸到君颐红肿的ru尖上。
君颐连耳尖都红得快要能滴出血来,勉力支撑着摇摇晃晃的身子,尚能活动的手被塞进了两颗j蛋大小的珠子。
郑澜的那里也已经翘得高高的,胀得青筋毕现,但是面上依旧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娘子,这才丢了两次,离失禁可差得远啊……”
君颐咬咬唇,明明是羞耻的事情,一直无人抚的下却激动地抖了抖:“我……一个人做不到……”
郑澜却摇摇头,握着他的手,将那冰凉的东西抵在君颐半开阖的x口:“娘子说好做给我看的,怎能食言。”
君颐内空虚得厉害,小x瘙痒如有羽ao不断搔刮,但是又做不出在郑澜的注视下将这些东西塞进身里的动作,又羞又急:“你来……我不食言……你来好不好?”
郑澜敛起些笑意:“我方才说,想看你自渎,你便手y给我看。”
虽然的确是自己做出的这种事,但是被指出来的君颐还是从头红到了脚。
“我说想绑着你做,你便翻出来绳子给我。”
君颐觉得郑澜有些不开心,又不知自己错在何处,无措地看向抱臂而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