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颐y是要自己清理,昨晚没尽兴的人自然不会放过吃豆腐的好机会。郑澜任君颐满脸通红地趴在自己肩头扮鸵鸟,将手指探入水中,绕着红肿jx打转摸了j圈,y挤进去一个指尖。
“嗯……”君颐跪在浴桶里,皱眉抓紧了郑澜衣襟。
“可是疼了?”郑澜低声问,声音变得温柔,手指也不再深入,轻轻左右晃动,在拥挤的xr中开拓些许空间出来。待x前的手指放松些,小心探进第二指。
虽然郑澜极尽小心着,但毕竟意识不到自己曾常年行军打仗,磨出满手粗茧。君颐那处原本就娇n脆弱,更是被欺侮折腾了一晚上。茧子划在高高肿起的x壁上,立刻留下一道血痕。
君颐咬牙撑着,紧紧环着郑澜轻轻地chou凉气。
两根手指将肿胀的小x撑开一个小洞,引导着还留在君颐内的精y缓缓流出。
郑澜皱眉看着红白相间的浊物,他明明记得自己昨晚虽然粗暴,但念及君颐初次,也并未真正伤到对方。
不甚熟练地帮君颐清洁整理好抱回床上,郑澜亲了亲他疼得发白的脸,拿起发带:“娘子改日再帮为夫挽发吧。”说着就要往头上绑。
“不行!”君颐起猛了腰严重抗议了一下,拉着郑澜的胳膊,执意帮他戴。
郑澜拧不过他,于是坐在床沿,反手扶着君颐的腿。
君颐跪在床榻上,拿着木梳,执起一缕长发,感受指尖青丝滑落,微痒的触感搔在掌心。他心想这人连发丝都要比寻常人刚y些,在人背后悄悄笑弯了眼。
一梳到底。再撩起另一缕。
室内静谧,窗外传来一两声鸟鸣,透过打开的窗,见到一枝傲雪红梅开得正烈,像一簇小小的火焰,燃烧在凛冽冬日。
“君颐?”郑澜闭眼享受着头p传来的轻柔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