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丽娟说着,就上前来拉陈小宝,使劲儿往门外拽陈小宝。当然,不管怎么说,刘丽娟都是一个女人。如何能拉得动陈小宝一个大男人。
陈小宝挣脱刘丽娟的拉扯,从嘴角取下烟头,对着刘丽娟说:“刘丽娟,你不用这样,你可能觉得,自己是个寡妇,是个败柳残花。可是,在我陈小宝眼睛里,那你就是一朵花,美丽不可方物。
也可能说你认为自己是别人说的扫把星,克男人。可是,我不这么认为,这不都是扯淡嘛,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就能被一个女人克死了?纯粹就是瞎扯,这是封建社会留下来的遗毒和文化糟粕。
日子都是自己过的,自己享福遭罪,都是自己的事儿,跟别人有个毛关系。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去,管他们干吗?是不,你看,你是一个寡妇,我是一个光棍,年龄又相当,你说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脑筋还这么死板呢?”
刘丽娟被陈小宝说的两只手紧紧的攥着,不停的搓着,低着头,偷偷的看了一眼陈小宝,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陈小宝不是傻子,看的出来,其实,刘丽娟何尝不想过正常人的生活。夫唱妇随,一起快快乐乐,平平安安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可是,她心里,还是一时之间不能释怀自己被从小说的克夫克子的克男人命。
正所谓三人成虎,一件事,不管真的假的,被三个人说了,即便是假的,也成了真的,何况,又被人说了这么多年,而且,有前车之鉴表明,自己身边的男人,确实是一个接着一个的遭殃丧命。想要刘丽娟不介意这个,委实是不太现实。
两个人对着面僵持了一会儿,刘丽娟忽然把头抬起来道:“陈小宝,你别想了,我是决计不会在找男人的了。你死了这个心吧。”
陈小宝一愣,扔掉了手里的烟头,冲这刘丽娟大声道:“为啥?你凭啥这么跟自己过不去。我都说了,我不在乎你那什么克夫命。我都不怕,你怕啥?”
刘丽娟一下子蹲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呜呜呜……对不起,小宝,我真的不能跟你好,我确实是个扫把星,凡是和我亲近的男人,都会一个一个的死去。我真的不能,我在也受不了自己身边的男人一个个的死去的痛苦了。你就让我一个人就这么蔫巴巴的活着,蔫巴巴的死了就算了,我真的不能祸害人了。”
陈小宝一阵无语,这女人,是打定了主意,吃定了自己是个祸害人的扫把星。看着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刘丽娟,陈小宝心里一阵怜香惜玉的柔情。很想上去一把抱住刘丽娟,让这个无疑无助的女人靠在自己的怀里的尽情的宣泄。
刘丽娟在哭泣的时候,胸口的衣服渐渐的松散开来,本就被魏涛撕扯破了的衣服,根本就裹不住刘丽娟那丰腴的胸-脯。一片凸起的雪白,在刘丽娟捂着脸的双臂中露出了一片灿烂的春光。
那一对颤颤巍巍的雪白的兔子,在刘丽娟的抽泣中,仿佛是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仿佛也在颤抖着哭泣。
这一切,对落在陈小宝的眼睛里。陈小宝咕噜一声咽下了一口唾沫。此时,已经是深夜,每每这个时候,正是光棍陈小宝彻夜难眠,雄性荷尔蒙激素分泌最旺盛的时候。曾经在多少个不眠的夜晚,陈小宝可怜巴巴的用自己的手解决了激素分泌过剩而引起的身体的动。
而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看着蹲在地上哭的泪人一样楚楚可怜的刘丽娟,陈小宝觉得,自己的身体动,再次在黑夜的静谧中冉冉升起。小兄弟再次在裤裆里高昂了起来。
浑身燥热的陈小宝,不自居的向前走了几步,一把把地上哭泣的刘丽娟的肩膀抓了起来。从地上拎了起来。
刘丽娟猛的被陈小宝抓住,马上停止了哭泣,惊恐的看着陈小宝:“小宝,你,你,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