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先进城转悠转悠吧,难得来一次,四下走走也好。”魔法师又接着说道。
于是白亦便发动幻术,给自己批了一张假人皮,变成了一个看起来很不起眼的大众脸,再腾空而起,向着城内飞去,飞着飞着,便来到了一处很眼熟的道场。
于是他施展着刺客妹子那些隐遁技巧,降临下来,仔细观察着道场,结果却发现了让他觉得匪夷所思的一幕。
一位满脸苦大仇深的中年男子和一位看上去就像是正义伙伴的高中生正坐在长廊上闲聊着什么,旁边还有一位白头发的美貌少妇和一位可爱的小女孩,一家人看上去其乐融融,温馨和谐。
其间,苦大仇深的父亲还询问自己的儿子魔术练得怎么样?有什么感悟?
然后他儿子便一副大有所得的样子,说出了自己的感悟:“人被杀,就会死。”
你t错剧本了吧?这是个什么展开啊!白亦不知道对着谁吐槽道,就连魔法师也在虚空里说道:“呃...好像有哪里不对劲?难道这就是预言家所说的变化?”
白亦正欲离去,去看看其他地方确认一下这个世界究竟出现了多大变化,可正准备起飞,就听见那位苦大仇深的父亲说道:“唉,这样和平的日子,不知道还能持续多久,残酷的圣杯战争又要展开了,而这一次,来得又是如此突然...”
美貌的少妇连忙回答道:“亲爱的,不必担心,士郎与伊利亚都已经是优秀的魔术师了,我们卫宫家的实力完全不比御三家逊色,只要大家努力的话,就算不能赢下最后的战争,自保总是没问题的。”说着,一家人便拥抱在了一起,显得格外温情。
白亦在旁边看得都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剧情魔改得太夸张了吧?
可好消息是,从他们的对话中得知圣杯战争依旧会展开,虽然不知道为何延迟了那么久,但只要还有圣杯在,白亦倒也是能接受。
只不过预言家口中的影响和变化太夸张了点吧?
接着,白亦又往其他几个眼熟的地方搜索了一圈,发现整个故事都已经变得完全陌生了。
那个玩虫子的老头几年前就死了,继承位置的是一个影像中应该相当苦逼的单身大叔,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变得扭曲,日子反倒是过得很滋润,体内的魔力也凑合,不是记忆中那个废柴样,手上也带上了三条血红色的令咒;家中并没有找到被虫子玩弄的可怜紫发女路人与讨厌的海带头,让白亦一时间什么都干不了,只能一边摇头一边离开了。
而另一边,纵使那个红西装的男子还是一副会被人背刺的样子,可他确实还安安稳稳的活着,两个年轻漂亮的女儿也长大成了青春靓丽的美少女,家庭也是幸福和睦。
至于城堡里那个家族,变化也不小,他们还是对战争报以很高的期望,并且提前完成了狂战士职阶的召唤,只不过御主换成了一个黑皮肤的小萝莉,记忆中高大威猛的巴萨卡也变成了一个身穿婚纱,头上长着一根独角的古怪少女...白亦过去的时候,两人正保持着一副很是要好的样子,在花园里玩耍,那位独角少女更是摘下一朵鲜艳的野花,递给黑皮萝莉。
再转了转其他地方,市中心那座豪华酒店里按期迎来了英国的豪客,包下了一整城楼,一对夫妻正忙着进行繁衍运动,看上去感情很好,关系和睦,并没有莫名其妙的从者跳出来给他上顶绿帽。
而另一边的普通民居里,记忆中原本那位翩翩美少年已经变成了一头标本式的社畜,顶着厚重的眼袋,看来是经常加班到天亮了。
直到最后,白亦费了好大的劲,才在一间普通民居里找到了一个身上带着艺术家气质,正在一户民居里,用绳索捆绑小孩的黄毛中年,这顿时让他心头大大的松了口气,感到十分欣慰和喜悦,终于能遇见一个发展轨迹没出太大偏差的人了,于是便高兴的从背后走了上去,一把捏爆了他的头,再顺手把他的手切了下来。
接着,他清理了一下尸体和血迹,再用精神暗示封印了受害者的记忆,叫他们报警,自己则拿着那截短手,坐在很经典的那座大桥上,开始琢磨着眼下的情况。
很显然,这里已经不是他熟知的那段剧本了,基本上除了圣杯战争还会再开这一点之外,那些人物的命运都发生了极大的变化,这就是一个全新的故事了。
“那我该以个什么身份参加进这场战争呢?”白亦说着,把断手上的三条令咒转移到了自己手甲上,再随意的从掌心里点燃一抹黑色火焰,把断手烧成灰烬。
“虚空之力还能用,那所谓的战争对你而言就是场过家家的小游戏,只不过必须要以御主参与进去才能夺得圣杯,否则直接抢夺的话倒是方便许多...不过这样也好,你赶快弄个召唤阵,召唤英灵吧!”魔法师催促道,“当然了,最好是把我放出来,由我亲手召唤。”
“不好意思,我真不想和大流士做搭档。”白亦礼貌的谢绝了自己老师的提议,然后回头又有点犯难,自己要拿什么去召唤从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