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堂要塞配备了好几支法师团,他们的职责一方面是支援战场;另一方面就是防备敌人的强力魔法攻击,一听见要塞可能遭受了禁咒攻击,人们第一时间质疑的肯定是那些法师。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法师协会的代表有些愠怒的高声说道,“配置在圣堂的法师并不是协会的直属法师团,只是通过协会引荐由要塞雇佣组建起来的,和协会没有太大关联,而且炼金协会不也在那里配置了药剂师团队吗?你们怎么不问问他?”说着,他指了指炼金协会的代表。
“这又关我们什么事?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还要推卸责任?如果你们的法师有能力拦下禁咒,会出现这种局面吗?要我说的话,教会也有责任吧?”炼金协会的代表也当即不爽的反驳道。
其他组织和团体或许不敢触教会的霉头,但这些职业协会可不一样,为了人类大义双方可以合作,但各种小的摩擦和纠纷自然也少不了,尤其是炼金协会,他们甚至和教会在某些领域存在竞争关系。
眼看着一场机要会议就要变成甩锅大会,大主教的一张老脸皱成了菊花状,重重的叹了口气,然后才开口说道:“诸位,把大家召集起来并不是让我们推卸责任的,这次的事件教会会负责的,但眼下重要的是先解决危机!圣堂的守军将士们正些什么的,结果被白亦这么一塞嘴,又只能呜呜叫了两声,用力点了点头。
“你的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不过你看,鱼鱼一直跟在你身边,又那么多次保护了你,你怎么能把它送出去呢?”白亦又摸着弥雅的头,语重心长的说道。
“对不起希望先生,是我不好。”小弥雅把面包咽了下去,连忙跟白亦道歉。
“我也很舍不得鱼鱼,可是...我还想让鱼鱼保护更多无辜的人。”弥雅说着,把脸贴上了白亦胸口,又眨巴着泪汪汪的大眼睛,又说出一番幼稚得可爱的话来。
“鱼鱼不能保护别人,它只能保护你,想要保护别人的话,得靠你自己才行。”白亦继续说着,“我知道你现在没有保护其他人的力量,不过不用着急,有我在你的身边,这只是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