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瑀还在四处好奇观看,李玄霸单手一引,“表舅请坐,咱吃饭吧。”
“你们每天都吃这个,伙食这么好?”瞅着桌子上荤素皆有的六菜一汤,再看看楼下同样的菜式,萧瑀好奇的问道。
他之前来的时候不是清早,就是过午之时,还真没在这吃顿,此时一看,有些讶然。
平日的主家再仁义,让下边的雇工吃饱饭就算挺好了,也有一两百万贯了。
李玄霸又不傻,国库都开始充盈了,他可不会再做冤大头,一万四千贯的碧玉炎火酒往账本上一加,利润少了十五倍,商业税也少交了十五倍。
虽然,这交的税钱还是比其他人多很多。
“表舅,你真的把我老爹和二哥的商业税给收了?”饭后,李玄霸好奇的对萧瑀问道。
他知道自己这便宜表舅做事死板,但很是好奇他怎么敢像自己一样,从老爹和二哥身上拽下来银钱的。
自己本身就是他们的至亲,是无所畏惧的,面前这位可不是啊!
“为什么不能收?”
萧瑀挑了挑眉毛,随身拿出一大本古朴的《大唐律》,死板道:“他们虽然是大唐的帝王,但是既然做了生意,就得守《大唐律》,商业税一分都不得少交!”
“你牛!”
李玄霸对着萧瑀伸了个大拇指,表达下自己的钦佩之意。
面前这便宜表舅够狠,随身拿着本《大唐律》,敢把天下最大的两个老爷们干服了。
啧啧啧,老爹和二哥不会被气的吐血吧?
毕竟便宜表舅的职位是二哥提拔上来的,去把他们赚的钱刮掉了十分之一,这叫自作自受?
李渊和李世民这会儿没吐血,只是暗中念叨着萧瑀这个死要钱的萧扒皮。
但是有人已经吐血了,就是五次三番针对李玄霸的卢家卢同业。
“咳咳……”病榻上的卢同业干咳了两声,一旁的卢一凡赶紧擦了擦他嘴角的鲜血。
“阿耶,您还好吧?”瞧着面色惨白的父亲,卢一凡很是担忧,不是担忧自家父亲会不会就此一病不起,而是担忧没了父亲这个靠山在,他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瞧见卢一凡眼中的担忧之色,卢同业欣慰的拍了拍卢一凡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