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任蹇终于听得明白,此时再不站出来,难道等着帮主回头跟他算账,当下叫道:“好,在下一人做事一人当,对付你们吴家是我的主意,因为任某不但看上你家小妹,还看上你家的院子,所以想借海大人之手达到我的目的,这跟严老板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吴非随手一指道:“司马老板是你告的是不是,他今天到这里来,是向你还是向严老板来赔罪求饶呢?”任蹇脖子一挺,道:“司马老板是司马老板,吴老板是吴老板,完全两码事!”
对于这种当面抵赖,底下动刀动枪的****行径,吴非并不了解,所以他痛恨,明明是严小寿指使人干的事,但却还作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其实,这些不算什么,更有甚者,表面上跟你称兄道弟,磕头拜把子,暗里能马上对你捅刀子、下毒药。
严小寿这种人精,换作以前的吴非,读书讲道理是不可能对付得了。
见到官兵将这竹台包围住,司马老板五人又忙不迭地后悔,退在一边瑟瑟发抖。
吴非忍住气,他一指封印住严小寿,令他动弹不得,然后朝晏畅努努嘴,坐回躺椅上,神态十分的悠闲,好像下面那些官兵不过都是摆设。
晏畅明白过来,上前抓住严小寿的衣领将他拖到台中,甩手二个耳光抽去,骂道:“严老三,别给你脸不要脸,我来问你,你为什么要跟老照壁的牛大嫂*******严小寿被打得半边脸酸肿,他一头雾水,叫道:“你勿要冤枉我,啥个老照壁,啥个牛大嫂,我听都呒没听讲过!”
“嘿嘿——”
晏畅一边坏笑一边从怀中掏出一瓶辣酱来,他是昌沙洲人,吃东西口味重,所以随身携带辣酱。这时他拧开瓶盖伸手挖出一坨红红的辣酱,又似觉得有些浪费,往口中抹了一小口,陶醉地道:“绝世美味!”
瞧见严小寿怔怔地望着自己,晏畅随手将手上剩下的辣酱抹在他脸上,道:“严老板,这是我家乡特产,你也尝尝!”
严小寿身子动弹不得,只觉辣酱涂在脸上进入眼中,立刻烧灼般剧痛起来,不由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嚎,只是他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只能发出低低的声音。
晏畅起身骂道:“你不承认跟牛大嫂好过是不是,那豆腐店的刘大娘、马桶站的马大妈呢,你承不承认!”
昊子走过来,伸手去抢辣酱,说道:“畅哥,你太不义道,有好东西一个人偷偷享用!”
晏畅忙将辣酱收回,俩人拉扯之下,辣酱瓶子咚地一声掉在地上,里面的辣酱一下全翻了出来。
晏畅满脸痛惜的神情,大叫:“抢什么抢,你瞧瞧,这多浪费!”他瞧见任蹇身上围了条浴巾,便一把扯下,在地上来回抹。
昊子大呼小叫道:“哇,这个人没穿衣服,畅哥,你怎么可以把别人的衣服弄得清光光,用来作抹布?”
“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