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姨,白老师呢?”胡忧这次上门,特别什么礼物都没有带。有时间,上门不带礼物,才显得更加的亲热。就像来白敬明这里,平时不知道多少人都排着队想给他送礼,他连看都不看一眼。他让胡忧和微微到家里来考试, 难道是为了要礼物吗?
“他呀,在厨房呢。说是你们要来,非亲手下厨要给你们做好吃的。”
“啊,这怎么可以,我得去帮忙才行。”胡忧都已经坐下了,听这话一下站了起来。
“呵呵,不用了,你快坐,不用理他的。这老头子就是这脾气,这不,连我都不让进厨房呢。”陈红清呵呵笑道。胡忧能有这份心, 她已经很开心了。
胡忧听陈红清这么说,也就没有再坚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嗜好和习惯,你要是去破坏了,即使是善意的,也是对人的不尊重。
陈红清也是一个文化人,虽然已经退休在家,对各方面的国事民生,都非常的了解,每每还有自己独到的看法,和她聊天,真的能学到不少的认识。
“哈哈哈,胡忧,微微,你们来了,在聊什么呢,那么开心。”白敬明终于从闭关中的厨房里钻了出来。看他一副开心的样子,应该是大有收获了。
胡忧笑道:“白老师,我们在听师母说你的风流雅事呢。”
师母?
白敬明没有注意到胡忧后面的话,只‘师母’两个字,就已经震得他全身发麻了。
读书人都学过一句话,叫做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一词,就是这么来的。胡忧现在叫陈红清为师母,那以此类推,白敬明就是师父了。
白敬明一生无子,胡忧叫他师父,就等于叫他父亲呀。
胡忧能明显的感觉到白敬明的激动,他没有任何犹豫的对白敬明道:“白老师,我们虽然认识只有短短的半个月时间,但是你对我的好,我是深深的体会到了。
我胡忧从小无父无母,在你的身上,我休会到了父亲的慈爱,如您不弃,我想叫你一声师父,不知道可不可以!”
白敬明的泪水,瞬间就滑落下来。他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但是这一刻,他真的很想大哭一场。不是悲伤,他是太高兴了。
“可以,当然可以。”白敬明激动的说道 。虽然胡忧叫的师父而不是父亲,可那又有什么分别呢。师父和父亲,本就是一样的词呀。
“师父!”胡忧双膝跪倒,恭恭敬敬的给白敬明磕了三个响头。
“好好好,吃饭,吃饭……”
从白敬明的家出来,已经是满天的星光,微微又沉浸在家的气氛中,满脸激动的叽叽喳喳跟胡忧说着什么。
而胡忧的心思,这会已经转移到了花如男 的那个宴会上。这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宴会呢。
“你们终于回来了,再不回到,我就得派人去抓你们了。”花如男看到胡忧回来,终于轻了口气,这小子真是从来没有让她省心过一次。
胡忧奇道:“这不还有时间吗,用不着那么急吧。”
“什么还有时间,你知道我们还要做多少事吗。什么都别说了,洗澡水我已经放你准备好了,你先去洗澡,快去!”
花大小姐给准备洗澡水,这事要是传出去,怕是得吓疯半个首都的人吧。
胡忧还想说什么,已经被花如男连拉带扯的给关进了浴室里。
“这叫什么事?”胡忧对着镜子苦笑几声。
几天之前,他是因为没有地方去,才被逼着‘卖*身求住’,不过现在,他已经多了一个选择,拜了白敬明为师之后,白敬明两口子是非常殷切的希望胡忧和微微可以搬去和他们一起住。现在胡忧可以说已经不缺住的地方了,不过他并不想到白敬明那里去住,毕竟他将要做的事,是非常危险的,他不想连累了白敬明两口子。
“你洗好了没有,快点,我们没有时间了。”
浴缸的水很舒服,但是有个女人老在催促着,那就一点都不爽了。胡忧三两下的洗个了囫囵澡,不出了浴室。
“洗个澡都那么久,就是的。快走了, 我们没有时间了。”花如男守在浴室门口,看到胡忧出来,又开始了她的扯人**。
“等等,等一下,我就这样去吗?”胡忧连连往自己的身上比划着。花如男可是警察耶,你的眼睛应该没有问题的吧,难道没有看见他的身上只披了个浴巾,还是说,那个宴会是化妆舞会性质的?
“衣服都已经在车里了,你路上在穿。”花如男只给胡忧解释了一句,又扯着胡忧往外走。
真是要命哟。
“哇,你时候什么有这么拉风的车。”胡忧惊奇的叫道。他就算是再不懂车,也知道这辆火红色,造形像蝙蝠一样夸张的车绝对不会便宜。弄不好很多好百姓一辈子不吃不喝都买不起半辆。
“别那么多废话,快上车。”
胡忧几乎像是粽子似的被塞进车里,坐着,不搞三七十二一的就硬拽。
这么个搞法更加的危险,胡忧真是怕了花如男了。
“行行,别拉了,我自己过来。我可先说好了,这要出点什么事,那可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花如男笑道:“会有什么关系,那样的话,我们都死了。”
“你到挺看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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