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人家祭旗,到时候不知道是谁祭谁。
胡忧摇摇头道:“应该不是,我们的行动一直非常隐蔽,安融人应该还不知道我们就在他们的鼻子底下。
我猜,他们应该是想连夜攻城。
你再去查探,让兄弟们尽量靠近一点,一查到他们的目标,马上来报。”
“是,司令。”
士兵单膝行礼,领命而去。
士兵离开之后,胡忧仔细的考虑了一会,对哲别道:“哲别,你传令下去,让各战队做好准备,随时准备出。”
“是。
大人。”
哲别跑步离开。
“候三,走,咱们到前面看看去。
在这里看不出个名堂。”
“司令,你和我去?”候三瞪大了眼睛。
“怎么,我就不能去吗?”胡忧瞪着候三道。
要比瞪眼,他可不会输给任何人。
“司令,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边很危险,你想要了解什么,吩咐一声就行了,你是部队的最高长官,怎么能深入险地。”
候三脸上冒汗道。
“少给我罗嗦,没看出来你小子比我还能说。
这是命令,马上执行。”
胡忧哼道。
“是,司令。”
说道是命令,候三没有办法。
在军中,抗命可是重罪,严重的连审都不用审,在阵地上就可以直接砍了。
候三算是跟胡忧最久的兵,但是他绝对不敢公然的违抗胡忧的命令。
就这么着,胡忧,候三,哲别再加上两个传令兵,一行五个,向安融人的营地摸过去。
胡忧本有心不让哲别跟来,不过哲别似乎看出了胡忧的企图,她很聪明的把传令任务下达给了传令兵,以最快度回到胡忧的身边,赶上了这最后一趟末班车,以亲卫的身份跟在胡忧的身边,一起行动。
胡忧对此没有办法。
哲别这个亲卫是他定下的,只能随她跟着。
五个人的队伍,并不是并列的。
他们以五人侦查小队的行进方式,由候三在,他有时候跟本不像人,而像是一条黑暗中不断接近猎物的猎豹。
每跟草,每一棵树,都能成为他隐身的道具。
候三的动作,胡忧看得很清楚。
他心里明白,就算是自己全力像候三这么做,也不见得就能像候三做得那么好。
这个人。
天生属于这样的战斗,他是一个天生的职业侦查兵。
猛然,前面的候三突然举起了手,打出一个有情况的手势。
这些手势都是胡忧参照以在电视里看到的手法弄出来的,虽然因为胡忧记得不是很清楚,有些乱七八遭,很多和原来的差别很大。
但是全队统一学一种动作,就变成了正统的了。
胡忧看到手势,一拉哲别,猫身进了身边的草坐里,连一个头都不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