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忧刚从栋梁上跳下来,脖子上就被一把明晃晃的刀给架住了。。
原来黄金凤回到房中,越想这事,越事觉得不对劲,于是拿了刀,再次来到浴室,刚好看到胡忧从横梁上下来。于是直接给他来了个螳螂捕蝉,把这色狼给逮住。
黄金凤此时是脸若寒霜,想到自己的清白身子,就这么让这个无耻之徒看了,她恨不得直接一剑让他血溅当场。只不过她从未真正杀过人,这里又是自己浴室所在,她才强忍着怒火,准备另选它地,再想着怎么样处理胡忧。
这也是胡忧一直在心里想着黄金凤的病情,没有注意在周围的环境,这才被抓了个现行。不然黄金凤想抓到他,还得多费一番手脚。
冰冷的刀,让胡忧一下就醒了过来。心想着小爷看来天生就是做坏事的人,这才刚想着做件好事,马上就出问题了。
胡忧长这么大,各种各样的事经历过不少,但是被人这么把刀架着脖子,还是第一次。吓得脖子上的汗毛都收缩起来了。
胡忧吓得心里是直打颤,脸上却还能保持镇定。多年行走江湖的见识,总算是没让他在美人前丢脸。
他很清楚,现在自己绝对不能乱,不然这条小命,十有**难以保住。强忍着心中的惊慌,这斯居然能够很淡定的说道:
“姑娘,刀枪无眼,还请小心为妙。”
胡忧的话,让黄金凤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从没想过,这个偷看自己出浴的人,被抓了现形,还能如此从容。
她哪里知道,胡忧现在心里紧张得脚底板都湿了。
“yín贼,这认为今天你还能活命吗?”黄金凤冷冷的说道。
“yín贼?姑娘此话怎讲?”胡忧惊讶的看着黄金凤,像是突然听到什么不可思意的事。
“你**本姑娘出浴,辱我清白,难道不是yín贼吗?”黄金凤气得手中一紧,锋利的宝刀在胡忧的脖子上割出一个小口,鲜红的热血,一滴一滴的涌出来。
“误会,误会呀。姑娘,你这可冤枉死我了。”胡忧脖子上火辣辣的,却不敢稍动分毫。张口连连喊冤。
“冤枉,哼。你难道敢说你没有**我出浴?别把人想像得那么蠢。走吧,我已经为你选好埋骨之地了。”黄金凤冷笑一声,手中用力,把胡忧给架出浴室。
“姑娘,你听我说......”胡忧开口道。
“闭嘴。”黄金凤手腕微动,胡忧的脖子上,马上就又多了道口子。
胡忧疼得直吸冷气,心说这美女下手够狠的。
胡忧不知道黄金凤要把自己带到什么地方,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无论是她亲自出手,还是把自己教给他人,总之自己是落不了好的。
“得马上搞定这个辣妞才行,不然大事不妙。”
胡忧打定主意,决定赌它一把。强忍着脖子上的疼,胡忧强行站定,一脸正气的说道:“姑娘,无论你相不相信,请听我把话说完。如果到时候你还是觉得我该死的话,不用姑娘动手,我自己就可以了断。”
胡忧这一站定,使得脖子上又多了一道口子,不过黄金凤也停了下来。黄金凤还是第一次见到脖子上被划了三刀,还如此硬气的人。要知道这三刀伤口虽然不深,但是这血可没少流,一般人可能早就晕过去了,哪还能像他这么满脸正气的。
黄金凤也很好奇这家伙究竟要说些什么,防备着的退了一步,冷冷的说道:“好,我就如你所愿。我到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话来,救自己一命。我可告诉你,如果你胆敢乱说一句,或想搞什么小动作,我直接就让你人头落地。”
生死就在一线之间,胡忧绝对相信黄金凤杀自己的决心。这个地方实在是太不讲理了,杀人不犯法的。
“姑娘你是否会经常感觉到全身恶寒发烧,或头痛,肢节不适?”胡忧突然问道。
“嗯。啊,你怎么知道。”黄金凤吃惊得连嘴巴都合不拢。
胡忧看到黄金凤的反应,心中暗道有希望,故作神秘的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继续说道:“那有没有寒热不退,全身酸痛乏力,月事提前?”
黄金凤心中又是一震,心说他怎么会如此清楚自己身上的事,特别是最后一条,除了贴身丫环小玉外,就连自己的母亲都是不知道的。
“你究竟是什么人?”黄金凤声音有些打颤的说道。
胡忧暗笑道。怕了吧,让我再多吓你一吓,你就该跪下来叫爷爷了。嘿嘿。
“姑娘你不要误会,我姓胡名忧,乃一行医济世之人。前日在董家酒楼,我无意之中,见得小姐一面。当时就觉得姑娘身患重证,命不久矣。
本想当面告知,奈何姑娘匆忙离去。经过多方打听,才获姑娘芳踪,此次冒昧前来,还望姑娘不要见怪。”
胡忧这段半文半白的话,说得黄金凤有些头晕。不过她还是大概明白了胡忧的意思,最重要的,她知道什么叫命不久矣。自己今年才一十八岁,没有这么红颜薄命吧。
“胡相公,你说我得了重证,是什么重证?”不知不觉中,黄金凤的称呼给改了。这几年以来,她确实经常会无故会身恶寒,发烧,头痛,肢节不适,月事紊乱。
大夫术士都请了不少,可是就是没人能治好自己的病,甚至连病因都查不到。现在这个叫胡忧的年轻人,居然能够说得这么头头是道,她自然想问个清楚。
“这个......”胡忧故意瞄了一眼脖子上的刀。心说这个东西还不拿开吗?